权沫也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的,可是她在B市很少见过这么大的雪,还是很激动的,不过她安分了些,坐在那开始掏着手机,对着窗外咔擦咔擦拍着。
车子终于开动了,霍炽提速,很快将车从这段路开走。
等到达几人约定的地方后,权沫松掉安全带,同驾驶位置上的人说了句:“谢谢哥哥。”然后飞快下车了。
霍炽的车,之后从路边开离。
许小结跟栩彤冲上来一起抱住权沫,还有周小明,激动大喊着:“权沫!”
权沫也真很是激动,一年多没见了,高考过后就联系的很少了,过年再次见到,能不开心激动吗?
三个人,哦,不,还加上周小明这个娘炮,四个人抱在了一起。
许小结和栩彤两人开始叽叽喳喳问权沫。
“哎,你在新大学怎么样?”
“环境怎么样?”
“食堂的饭菜好不好吃?”
“那里好不好玩!”
一年多没见,简直太多要问的。
可许小结注意到什么,又问:“刚才谁送你过来的?”
权沫说:“我哥哥啊。”
“你哥哥!”
许小结尖叫说:“你怎么不早说,我们好去打个招呼啊!”
自从霍炽那年突然退学后,许小结就一直耿耿于怀。
权沫怀疑许小结以前暗恋过霍炽,她说:“我哥哥今年结婚,你死心吧,许小结。”
周小明在一旁,拖长音调说:“我听到了,心碎在地的声音~”
许小结大叫,追着周小明打。
栩彤也在那哈哈大笑着,几个人像以前一样追追打打的进了咖啡厅。
现在果然是不如高中了,高中隔三差五的溜酒吧完,现在约见面居然是在咖啡厅,几个人在咖啡厅内聊了好多,四个人都是一肚子的话要说,午饭也是一快吃的,吃完都不想回去,说要去爬观音山。
权沫觉得她们简直疯了,这大风大雪的,居然要跑去爬山,不过都很亢奋,她也就舍命陪君子了。
四个疯子在大雪天的天气跑去爬观音山,权沫冻到要死,可是同样的也开心的很。
一直到晚上六点,家里的司机接着她回去,权沫在车上一直都在打喷涕,晚上回到家也还好,霍炽在家看电视,当然也没怎么看,任由他放着,人在沙发那看杂志,悠闲的很,也确实是没出去。
权沫喊了句:“哥哥。”
人冲到厨房,便去倒热水喝,可是喝完没一会儿,她就发烧了,晕乎乎的朝着客厅走,走到霍炽身边坐下。
家里的保姆从厨房内走了出来,问了霍炽一些今晚的菜系。
霍炽在那说着什么。
权沫忽然在一旁打了个喷涕。
霍炽停住,看向她。
“哥哥,我发烧了,好像。”
权沫想从沙发上起来,突然整个人却往地下倒,佣人在那惊叫:“权小姐!”
还没等权沫明白过来,她人便摔在了地下,接着,一双手落在她额头上,探量她体温,没多久,权沫便被那双大手从地下给抱了起来。
他暖烘烘的,权沫挨靠在他怀里。
保姆在一旁急的要死,跟着抱着权沫的霍炽,问:“怎么晕倒了啊,这可怎么办啊!”
霍炽同保姆说:“打个电话给家庭医生。”
保姆才想到什么,立马慌张的去打电话。
霍炽抱着晕乎乎的权沫朝楼上走,他抱得很稳,而权沫的身子对于他来说太轻巧了。
保姆打了家庭医生电话后,很快跟了上来,霍炽把权沫放在了床上,他低头看着她突然烧的通红的脸。
他又同保姆说:“去拿个冰袋用毛巾包着。”
保姆完全慌乱无措,还好霍炽在家里,她又立马去楼下拿冰块和毛巾。
霍炽去拿了体温计,握着权沫的手臂,停顿了下,不过还是把温度计放进了她毛衣内,摁着她手臂替她夹着。
权沫迷迷糊糊间,朝着霍炽的脸看了许久,她喊了声:“小,小道士……”
整个人忽然从床上起来,双手环抱住了霍炽。
保姆正好就在这时拿着毛巾和冰袋上来,霍炽过了好久,将她从身上拿了下来,重新摁在了床上,她那一段时间都是稀里糊涂的,嘴里一直都在喊着小道士。
保姆忙着给她冰敷额头,都忍不住奇怪的问:“小道士是谁啊,权小姐莫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