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枢赐奉行的准则之一就包括事不过三,邬净看着信息里自己的大名眼前一黑,今天不死也被扒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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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g:你在家了吗leo?我马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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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康我今晚不回来了啊!”,抓上帽子口罩和防晒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邬净夺门而出,徒留一句急促的话语流转在宿舍里。
5月的天热得不行,邬净裹得严严实实奔跑在校道上,他有些轻微的紫外线过敏,晒一下太阳被晒到的地方就痒得不行起红疹子。
跑了一路邬净的身上出了不少汗,在校门口大口喘气休息准备掏出手机打车时突然被人狠狠一拽往前带,只看手掌邬净就认出了那是leo。
“leo你听我说……”,邬净被人连拖带拽地塞进车里,被摔得震天响的车门压下了他要说的话。
祁枢赐上车沉默地给他系上安全带,邬净一把抱住他不撒手,“leo你想我了没?”,帽子口罩被摘下,邬净讨好地笑着看着祁枢赐,额头上冒着一层细汗。
“听不清我说话?leo?leo?”,以为他助听器没电了,邬净稍微松开祁枢赐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又揪住他的一只耳朵在耳旁念叨着他的名字。
手顺着耳侧一路向下感受着有力的肌肉,最终停留在已经发硬的性器上,“你不想我,但是大宝贝想我了。”
祁枢赐忍无可忍把邬净摁好在座椅上,冷冷地睨眼看着又要作妖的邬净说道:“我想不想你个小没良心的过后再说,我看我在国外两个月你玩得魂都没影了。”,说完还不忘冷哼几声。
邬净趁着红灯的一分半钟牵起祁枢赐的右手亲亲他的手背,晃着手拉长音调耍赖:“leo你大人有大量就别生气了~”
祁枢赐收回手目视前方继续开车,邬净拿捏不准这人现在的生气程度,一缕发丝被卷入指尖缠绕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祁枢赐不知道肚子里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邬净。”,祁枢赐把车开进车库里稳当地停下,手上解开两人的安全带似是不经意地叫了他的名字。
“啊?”,邬净紧张地应了一声,无论相识多久邬净都不能适应祁枢赐叫他大名,有些刻在骨子里的恐惧。
祁枢赐打开车门牵着邬净的手让他下车,四周停了不少车其中还包括了几台扎眼的机车。
“我下次再联系不上你。”,祁枢赐继续开口,平静的语气下杀气翻涌,“你的机车就等着被我砸了吧。”
“啊!不要,我错了我错了leo我错了!!”,邬净哀叫一声,搂着祁枢赐的腰脑袋蹭着他的胸口耍赖,“你不能砸我的车,你长大了都不听我的了是吧leo!”
祁枢赐也不和邬净废话,把人打横抱起进了电梯。房子是邬净上了大学后祁枢赐买的,就在学校附近方便邬净上学,只要他在家邬净就必须在家,邬净生气的时候大骂祁枢赐就是条疯狗,自己不回家就马上发疯乱咬人。
“嗯,长大了。”,祁枢赐把人抱到家门口,“你不听话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买个金笼子把你锁起来。”
邬净知道他没开玩笑,leo说一不二。
关门声响起,邬净坐在玄关的柜子上搂着祁枢赐的脖子抬头和他接着吻,滚烫的呼吸和啧啧水声融合,舌头交缠,脆弱的上颚被舔舐得发麻。
身上的衣服被人快速扒光,只留下披肩的长发遮羞。凶猛地吻令人招架不住,空气越发稀薄,邬净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喉咙里发出唔咽声,终于在窒息的前一刻得到解放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
邬净裸着上身踢了祁枢赐一脚,脑袋靠着墙头下还垫着祁枢赐的手,“吻这么凶干什么?我又不会跑。”,细嫩的手被人带着覆在一个烫手鼓起的硬包上,邬净附身靠在祁枢赐的肩上,自觉地揉弄着祁枢赐的性器。
“我要洗澡,并且宣布leo不能硬上我。”
白得有些扎眼的肌肤落到祁枢赐的眼底,墨绿色的眼睛被刺激得发红。他伸手从旁边拿过一个发圈手上轻柔地绑着邬净的头发,用两个星星发夹将邬净额前的碎发夹好,亲吻的狠劲似是被人翻了篇。
邬净闻着祁枢赐身上特有的香气眷恋地吸了口气,莫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痴汉,他舔了舔祁枢赐的耳垂,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leo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想不想我?”
“我特别特别特别的想你,我想你想得晚上都偷偷地在宿舍哭。”
祁枢赐抱着人往浴室里走,听着怀里的人像个索要表扬的小学生般夸张着语气说话,浴缸里放着水,祁枢赐低着头脱着邬净的裤子说道:“是吗?大宝贝挺想你的。”
邬净坐在洗手台上向上看撇撇嘴,怎么会有这么小心眼这么记仇的人,明明思念都要像浴缸里的水一样从眼里溢出来了,但死活不松口说一句想你。
若思念有声定震耳欲聋,至于祁枢赐就算了。leo?一个半聋子,邬净叹了口气,嘴和鸡巴一样硬。
“是吗?我鸡巴有多硬你最清楚了。”
邬净着急忙慌地想抱着他给自己找补,微张的双唇被人堵住,祁枢赐不知何时把身上的衣服给脱干净了,滚烫的身躯挤进邬净的腿间。
许是混血的缘故,祁枢赐的性器格外的粗长,深红色的肉棒向上弯曲着,湿润红亮的龟头洇洇流着腺液。只瞥了一眼邬净就迅速移开目光,紧张和害怕交杂像是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心情一般,邬净也不知道这和自己小臂相当的物什是怎么能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温暖的水流没过邬净的身子,双手握住正在抽插着的粗大性器顶开了情欲的机关,呻吟声伴着波动的水声响起。
一根手指强硬地闯入邬净紧闭的后穴,干涩的疼痛让邬净弓着腰,“不行,疼…”,两个月没做过了,疼痛让身体下意识排斥着外来者。
“别夹这么紧,身后的架子有润滑,拿过来。”,祁枢赐听着他的痛呼声不为所动,被后穴夹得进出有些困难的手指依旧在开疆扩土。
邬净抖着手摸到了润滑,先前泛着红晕的脸颊此时也白了下去,抓着祁枢赐的另一只手把润滑一股脑地挤在他手上。
“今天的邬净是什么味的?”,手指抽出后,沾满桃子味润滑的手指又重新插了进去,祁枢赐也不计较邬净松开原来握着性器的双手。
邬净的双手扶着浴缸的边框处,努力地放松着身体让手指进出得更顺利些。
“不疼了就不说话?”,又一根手指挤进了后穴,话音随着抽插的动作重重打在邬净的身上。
“啊…!桃子!你轻点啊……”,邬净咬着牙吐出这句话,突如其来的一记狠顶疼得邬净抓紧了浴缸的边框。
“什么桃子,说清楚点。”,祁枢赐追问着,三根手指用了狠劲侵略着后穴,邬净搭在浴缸上的手也被人放入水中。
“啊嗯…我、桃子味的…!啊、啊啊…!”,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量的手指熟门熟路地碾压着菊穴内的肉点,邬净的呻吟喘叫声一句接着一句,“邬净是桃子味的……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插入让邬净挺腰叫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