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局促地站在那里呆,傅向隅笑了笑:“我花钱找你来,是为了看你站这儿演花瓶吗?”
“又不是第一次了,还要我教你么?”
这一次的“交易”傅向隅提前两天就通知他了,于是那股紧张感就被延缓了,从收到傅向隅来的消息的那一刻开始,秋池就开始焦虑。
下班后他争分夺秒地在网上做足了功课。他慢慢在傅向隅的身前半跪下来,然后半仰起头,不大熟练地扯开了覆在上面的衣物。
他像吃糖一样裹住弹到他嘴边的那个东西。
因为吞不到底,于是秋池只好用手一起帮忙。
房间里很明亮,所以这人的一举一动全都尽收眼底,傅向隅低头的时候,才现这个Beta似乎一直在悄悄地盯着自己看,圆眼里框着顶灯的光,有种润湿的亮。
情|动时傅向隅忍不住伸手用指腹在秋池那长了小痣的眉头处重重地蹭了一下,像是鼓励。
……
大概是酒精的催热,秋池几乎和傅向隅同时间到达了,可就在他忽然绷紧的那一刻,傅向隅踩住了他。
秋池吃痛地抖了一下,眼睛顿时红了。
“忍住。”傅向隅俯身贴在他耳边说,“我有允许你偷偷弄出来吗?”
秋池颤抖着摇摇头。
a1pha挽起袖子,用一次性的消毒棉清理了一下皮肤,然后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用了一针抑制剂。
……
打不开。
傅向隅尝试了好几个角度,蛮横而暴力的动作似乎只会让那里不断地收紧。
Beta的脸上湿了一大片,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涎水,秋池似乎很能忍疼,放不开,也不爱叫。傅向隅只能从他绷紧的脊背和脚背看出他的情|动与吃痛。
傅向隅不让他释放,可欲|潮偏又像浪一样,一层一层地上升,不断地冲击着那道闸门。
秋池实在不喜欢被碰到那里,很痛,可那又和常规的疼痛不一样,每次傅向隅弄到的时候,总会激他生理性的恐惧。
太难受了。
秋池忍了很久,直到下唇都被咬破,他颤抖地抓住傅向隅的手腕,哀求道:“打不开的……”
“下次再……”
还没等他说完,傅向隅就俯身堵住了他的唇,然后Beta感觉到自己被整个地翻了过去,犬齿精准无误地嵌入了他的腺体,铺天盖地般的浓郁花香在他的身体里炸开来。
秋池止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张开嘴想喊,然而却不出一个有效的音节。
他被打开了。完全的。
秋池感觉自己像被抛到了很高的地方,他睁着眼,却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白,恍惚间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摔下去了,于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傅向隅的背。
傅向隅庆幸自己一开始就用了抑制剂。强效抑制剂在一定程度上压制了他逐渐趋向癫乱的理智,但这个Beta的后颈还是被他咬得一塌糊涂。
床单完全的濡湿了,那股单薄的橙子味终于变得清晰。
香甜的橙子味诱|引着傅向隅,让他脑海里升起要将他“剥开”来闻一闻的念头。
……
第二天是周末。
傅向隅没有课,秋池也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