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慢一点……我要去了,嗯啊、啊啊啊……”
沉方意已经不知道在两人的身下过了多少日子,几乎每晚她都会被男人奸淫身子,从刚开始的撕打抗拒,到现在甚至能从这种荒诞的性交中获得快感。
她似乎变得越来越淫乱了。
她躺在崔煜的身上,小穴里含着他的肉棒不停的吞吃着。崔煜掐着她的腰时而上拋下压,时而又控制着她在肉棒上扭动研磨。
体内的肉棒仿佛某种动物一般在她的子宫里搅动,她撑在床上的手难耐的攥紧床单,水葱一般的手指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啊———”
陷入情潮的少女眯起眼睛露出淫靡的表情,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微张着朱唇将脸向后仰去,却立刻被另一根肉棒塞满了小嘴。
“小骚货。”崔焱十分满意少女的驯服,他们有意保持着高频率的性爱,让少女记住做爱时的快感。
哪怕刚开始她十分抗拒,但是在他们有意的引诱下,为了那瞬间的舒爽,被欲望支配而头脑不清的少女大部分时间都会配合他们的动作,连将最厌恶的口交都会好好收起牙齿,将肉棒仔细舔弄吮吸。
今晚的男人做得异常狂乱,仿佛要将自己塞进她的穴里永远不要分开一般,就连被情潮淹没的沉方意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待男人们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被过度使用的小穴完全无法闭合,穴口被撑出了一个圆形的孔洞,隐隐能看到内里鲜红的媚肉。失去了肉棒的堵塞,小穴里的精液仿佛泄洪一样涌出,类似排泄的松快让她又一次潮吹了。
“真不想和老婆分开。”崔煜温柔的用脸蹭着少女汗湿的脸颊,幽幽道,“但是得让你回家几天了。”
沉方意迷茫的睁开眼睛看向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父亲昨晚去世了,是猝死。”崔焱正在给她的腰按摩,对上她向两人探寻的目光便补上了原因。
沉方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道,未来已经彻底混乱了。
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回忆起小时候与父亲那段短暂的愉快回忆,一股难以言说的羞耻与痛苦涌上心头。
在她陷入狂乱的情潮,像个淫娃一样追寻着性交的快感时,父亲连她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便死去了。
房间里霎时陷入了长久的静默,随后便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隐没在黑暗中。
再次回到沉宅的沉方意有一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她拒绝了男人的搀扶,忍着下身的不适自己下了车。
沉文初站在门口面色铁青的看着她从车里下来,哪怕掩饰得再好,那因房事过多而走动不便的娇娆姿态,根本无法骗过他的眼睛。
“终于舍得回来了。”沉文初本来也没想过沉方意从崔家两兄弟的手里走一遭,还能保持处女之身,只是真的看到她这副不堪摧折的娇态,心中的妒火烧到了令他自己都惊诧的地步。
“文初,我们也不是有意扣下小意,本打算过几个月来沉家提亲,可如今叔叔突然辞世,就先送她回来,等出了孝期再正式过来求婚。”崔焱看他的脸色十分难看,自觉这事是自己兄弟俩做得不妥,他们不知道沉文初对自己的亲妹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因此在面对未来大舅子的冷脸时,不自觉的就软了几分态度。
“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我也不方便留你们,麻烦你们先回去吧。”沉文初并不想听这些场面话,当即冷冰冰的赶两人走。
崔煜看着沉方意头也不回的进了家门,纵使心里十分担忧她的状态,可沉文初像个门神一样拦着不让他们进去,只好压下性子好声好气的说,“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文初哥你尽管说,我们一定帮忙。”
沉方意并不想知道几人说了些什么,忍着下体的不适,一瘸一拐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沉文初把崔家两兄弟赶走之后,也跟着上了楼,开门看到少女沉默着坐在书桌前的样子,一股无名的怒火瞬间涌上心头。
“这一个月玩得开心吗?”沉文初语气温和的询问着,如果忽略掉他冷峻暴戾的眼神,他就像个平常的温柔的兄长一样,关心着自己外出归来的妹妹。
沉方意低头不语,齐腰的长垂落下来,掩盖了她的表情,可泪水却不断的掉落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