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天没有回应,再看电话已经挂断了。
傅明宴:“……”
这小女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傅明宴抬手捏了捏眉心。
自己惯的,怪谁呢?
可他就是想予她放肆,不分日夜。
傅明宴越来越直觉那些抑制顾绒天性的束缚在一点点崩断。
她真实的性格越来越明显,像她眼神里偶尔一闪而过的光亮和狡黠。
……
傅明宴结束会所这边的工作,回医院找顾绒。
顾绒见到他,迎上来道:“傅医生,咱们去个安静的地方。”
傅明宴俯身凑到她耳侧:“怎么,想做了?”
顾绒自然拉开距离:“傅医生,总精虫上脑,容易傻。”
“精虫上脑,不做才傻。”
顾绒赶紧言归正传:“我让顾娣给你道歉。”
他们一起去了一间空置的病房。
顾绒拉着傅明宴坐下,还给他沏了茶,给的位置和面子足足的。
这感觉,有点上头。
傅明宴刚拿出烟,顾绒已经主动递过火来,帮他点燃了。
太过习惯的动作,让两个人红了脸。
再联想到顾绒是在他抽事后烟时培养的这个习惯,蹭地红了脸。
顾娣看到眼前这一幕,才意识到自己昨天的行为多么荒唐。
因为很快要进入创业者联盟的封闭式管理,担心姐夫真有二心姐姐一个人受委屈,情急之下她脑子给抽了。
此刻,顾娣忍不住道:“哎哎,你俩,我还在呢,要不我走?”
顾绒不禁咳了一声,转身对顾娣道:“给你姐夫道完歉再走。”
顾娣很正式地鞠躬致歉:“姐夫,对不起,我不该试探你,我错了。
不过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我看到你抱着陆子菡开过房,还和她坐在一起卿卿我我。
我应该当面和姐夫问清楚的,而不是以身试探做糊涂事。”
“咳咳!”傅明宴被烟呛了。
他眼尾余光扫着一旁的小女人,浅哼道:“这是向我道歉,还是间接地审问我,嗯?”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我刚用完,兴许姐夫也用得上。”
顾娣默默递过一块搓衣板。
傅明宴一脸震惊:“!!!”
长指间夹着的香烟猝不及防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