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季京泽明显就是大红了眼,不知道收手,右手使不上力气,他左手出拳迅速,幸好周毅川眼疾手快地将她拽回到身边,护在身后。
周毅川:“方才的事,我替他向你道歉,无心之过。”
季京泽看着手臂上的针,他拔掉丢在地上,猩红的眼,嘴角笑得阴戾,看向江晚樱,“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打。”
“我看你真的是该清醒清醒。”江晚樱迅速将针落在他身上的某个穴位处,只见季京泽直接就晕了过去,身边的人立马把他扶住,“京哥?!”
“卧槽,班花,你对京哥做了什么?”
江晚樱:“我只是让他冷静下。”
剩下的话,周毅川帮她回答了,“睡两个小时,他就会醒过来。”
江晚樱带着一帮人受伤的人,去了趟医务室门口,“抱歉了啊,各位!”
“周毅川,我只能送你们到这了,我…还要回去上课。”
江晚樱心疼的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去查看他的伤口,“疼吗?”
周毅川握着她的手,“不疼,你去上课,不要耽误。”
“以后看见他躲着点,他有超雄基因,反社会人格,先前就是因为打人被监禁过。”
周毅川不放心她,“那你呢?”
江晚樱放下手无事地摇了摇头,“放心吧,他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况且,他还有把柄在我手上,我不会有事。”
“周毅川,我走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周毅川,“好。”
今天的事情闹得这么大,她怕会闹去陆延那边。
江晚樱上完最后两节物理课,晚上八点。
两个小时过去,这个点周毅川应该早就回海市了。
江晚樱赶到医务室,没想到季京泽身边早就已经没人了,就剩下一个江晚樱还算得上眼熟,叫得出名字的人,守在旁边。
“江班花,你怎么来了?”
江晚樱背着书包,看了眼还躺在床上挂着点滴的季京泽,“他怎么还没醒?”
“我刚刚让护士给他打了镇定剂,估计还要睡一会。”钟文灿拉了一条椅子给了江晚樱,“这个点了,我还以为你走了,没想到你还能来看他。”
其实看到他,江晚樱也觉得头大,“事情总要解决的,我也怕他还回去找,周毅川他们的麻烦,索性就来跑一趟。”
江晚樱:“你身上的伤,药上过了吗?”
钟文灿:“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倒是京哥挨了不少,护士拿药,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
江晚樱想到了什么,从书包里拿出了自己还没有用完的白玉膏,“你先给自己抹点药吧,一会你在给他上。”
“还有…不是我的,挺贵!”
“省着点用。”
“好。”钟文灿直接撩起衣服去涂身上淤青的地方,江晚樱撇开视线,好奇的问了句,“他们走了,你怎么不走?”
“我走了,就没人看了,京哥平常对我也还算不错。”
“晚樱姐姐,你能帮我给京哥上会药吗?我去给嫂子打个电话,让她过来一趟,把京哥接走。”
““没事,刚刚我已经给许珍发过消息了,一会她就过来。”
“那我去上个大号。”他不好意思的挠头。
“行吧。”
江晚樱本来确实是拒绝的,想到医者无男女之分,她来主要目的也是跟季京泽解决矛盾,他这个人心眼小,江晚樱也怕他报复周毅川。
江晚樱挖了一点白玉膏出来,又觉得多了,抹了点回去,一指甲盖都要好几万块钱了。
她刚上手,将他嘴角的淤青抹上,然而…
下一秒,却对上了,季京泽薄凉的眼神,稍纵即逝转来的是冰冷,“你干什么?”
江晚樱视线落在床头,季京泽被绑着双手举在头顶,目光收回义正言辞回答他的话,“感觉不出来吗?我在给你上药。”
季京泽笑得让人毛骨悚然,“你最好有种一直绑着,等我下床,就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