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老公……我不要这样……求你……”
祝司年动作顿了下,温芃吻上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吮吸着。
她吻得很急切,牙齿磕到他的唇瓣带来轻微的痛感让祝司年回过神。
温芃满脸都是泪,祝司年松开齿关探出舌去勾弄她的,领着她慢慢吻着。
肉棒缓缓抽了出来,他探入两根手指去摸索戒指的位置,惹来温芃低声的呻吟。
“放松,还是说你想把它留在里面?”
温芃连忙摇头,深呼吸放松着身子。
戒指被取出的时候摩擦到敏感的软肉,温芃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被小穴捂热的戒指上有着透明的水光,祝司年将它套在了一侧的乳尖上。
舌尖绕着乳晕打转,范围被限制在指环内,激起温芃轻微的颤栗。
肉棒在湿润的穴口蹭了两下,而后压了进去。
祝司年一边挺腰操弄着一边替她解掉手上的束缚带,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手腕。
手腕上因挣扎而出现的红痕让祝司年看得眼红,肉棒在穴里又开始胀大。
“嗯啊……”温芃难以抑制住呻吟,欲望和快感让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只知道身上的这个人可以给予自己无尽的快感。
乳肉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抖动,戒指挂在上面摇摇欲坠,被祝司年用叼起咬在了齿间。
他当初就是靠着一副皮相让温芃动了恻隐之心,而后坠入名为祝司年的深渊里。
他的眼睛很漂亮,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不仔细看是看不见的。染上情欲的眼角微微泛红,含着戒指的表情既迷离又色气。
那枚戒指很少从祝司年手上离开,只有拿来当作惩罚时才会被摘下放进她的穴里。
他摊开温芃的掌心,将戒指放在她手心里,唇瓣在上面印了下。
“帮我戴上。”
祝司年盯着她,声音暗哑,放缓了操弄的速度。
婚礼上他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温芃是走神了的。
祝司年一直记着这点,当晚做到一半就开始让温芃帮他戴戒指。
被操着的时候哪能全神贯注,温芃拿着戒指的手都在抖,根本没法替他好好戴上。祝司年就一直摘下让她重戴,直到能稳稳地戴上后才肯放过她。
直到现在,祝司年也一直喜欢时不时摘下戒指让温芃给他戴。如果温芃走神了或者不专心,那接下来就会被压着操,操到她能专心替自己戴上为止。
几次下来温芃也搞明白了,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执着于此,但也学会了给他戴戒指的时候必须要专心。
温芃缓了会,撑起身子拉着他的手,认认真真地把戒指给他戴上去。
前年去国外看祝愿的时候,祝司年做饭时摘掉了戒指,后来又让温芃帮忙戴上。
祝愿瞧见了这幕,嘴角向下一撇说了句:“戴个戒指跟套狗链似的。”
祝司年冷笑了一声,回道:“你这就是嫉妒。”
祝愿当场就急了,“笑话,我嫉妒你?不就是个戒指嘛,我是不想戴而已,我要是想戴分分钟就能戴上。”
“跟谁?跟那个光头尼克?”
“是迈克,而且人家是寸头不是光头!”
温芃喜欢去看祝愿,因为在那边的时候祝司年不会把她锁在房子里。
领了证之后,祝司年也很少把她锁起来,只是限制她出门的时间而已。
名头上顶着的是祝司年的妻子,可温芃觉得自己其实跟他包养的金丝雀没有什么不同。
当然祝司年有没有包养人她是不知道的,不过看他天天粘在自己身边的架势估计也没时间去弄这些。
祝司年真的太粘人了。
要不是怕把温芃逼急了又跑,祝司年都想带着她去上班。
温芃大学毕业后有工作过一段时间,那一年里祝司年几乎没关过她,做爱的次数也减少了。除去不相爱这点外,两人跟普通的同居小情侣没什么两样。
直到后来祝司年去接她下班,正好在楼下撞见她跟同期的男同事聊了几句项目。
那天晚上温芃差点没被他玩死。整个人被绑在床上无法动弹,穴肉被操到红肿外翻,高潮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还被操失禁。
祝司年几乎不玩她的后穴,这么多年就玩过两次,由此可见他的生气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