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情躺在床上看林墨白从衣柜里拿出换洗衣物来,一副准备进去洗手间的模样。
“阿白,你会跟我一起睡吗”她不确定的问他。
大概是在这个房子里生的一切,林墨白的冷漠,让她下意识的处于一种自己会被拒绝的状态中。 林墨白回头,目光直接的看着她,“我不睡在自己床上,还能睡在哪”
阮情明明很高兴林墨白的这个回答,却又不得不叮嘱道,“可是我烧了,一起睡的话会传染给你的。”
林墨白跟没听到她的话一样,拿着衣服走向洗手间,身影快消失前,才传来一道话音。
“你要是真能传染给我,说不定明天就痊愈了。”
阮情在心底里一遍一遍想着他的话,唇角不由自主的轻扬了起来。
他的阿白,宁愿自己生病,也不愿意让她受苦呢。
关了灯,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房间陷入在黑暗中。
林墨白一上床,就把阮情抱进了怀里,温暖厚实的胸膛熨帖着她高烧后的虚软身体,好似一股热气从相互接触的肌肤上,传到了他的身体里,暖洋洋的,热腾腾的,之前的那种无力感都慢慢消失不见了。
阮情睡了一整天,在这个时候,反而睡不着了。
她瞧瞧的睁开了眼睛,四处张望,手指抓着林墨白睡衣胸口处的纽扣,手指一下一下的打转。
“还不睡”林墨白闭着眼睛问她。
“白天睡太多了,现在睡不着。”阮情问他,“阿白,你说我会不会在做梦,你竟然就这么跟我结婚了。我现在这么高兴,要是醒过来现自己是在做梦,那多伤心啊。”
“我看你不是做梦,是欠操。”林墨白有些粗声粗气,显然是不愿意跟她谈论关于决定结婚的事情。
阮情也没去触碰他的地雷,只是轻轻地央求,“阿白,你能叫我一声吗像以前那样,叫我一声‘阿阮’。”
以前,他总是在最亲密,最温柔的时候,才会叫她阿阮。
她贪心,想现在就听到。
房间里,陷入在一片静寂中,除了两人的呼吸声,许久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阮情心中微凉,在心里责怪自己太不知餍足了,如今这样还不够吗为什么还要得寸进尺。
她喃喃说了一些话,想要缓解尴尬,“那个……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放在心里,不叫也没关系的……”
“阿阮。”
低沉的,磁性的嗓音,突然的打破了她混乱的话语,传入在耳中。
阮情张着嘴,连呼吸都停止了,就只为了回味林墨白说那两个字时的轻柔语调。
阿阮……
(萊源網詀:upo1㈧。coΜ)
走一波温情脉脉,然后再搞肉肉,等病好了以后花式p1ay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