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珠世将承太郎等人请到了一个空旷的房间,几个人跪坐在地上。
只有祢豆子和承太郎没有这样,祢豆子在干净的地板上滚来滚去,或来回蹭着自己的背部,盯着上方的天花板。
承太郎则靠在一旁的墙壁上,看似闭目养神,实则一直在警惕着对方。
“炭治郎,你刚才很好奇我们为什么能忍住人类的味道为其看病吧。”珠世在炭治郎坐定之后,轻声说道。
炭治郎连忙摆手道:“珠世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珠世笑道,摸着自己的胸口,“我和愈史郎都是不需要吃人也能生活下去的,只需要饮少量的人血就足矣。”
承太郎这时突然开口,问道:“那人血又是从哪里来的呢?你可别告诉我是那些人自愿划开身上的血肉让你们饮食。”
“Jo太郎桑!”炭治郎还是觉得承太郎太过谨慎了,但是他哪里知道承太郎的宿敌就是一个食人鲜血的怪物,其恶劣行径给他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
“没关系,炭治郎。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珠世目光有些暗淡,徐徐开口,“也许会让你们感到不愉快。
但是我们是从不富裕的人那边买了用做输血的血液,当然需要的只是不会给本人带来影响的血量。”
炭治郎心想,“原来如此,怪不得珠世小姐身上没有其他鬼特有的恶臭,如果只是血的话,那祢豆子……”想到这,他看了一眼正躺在地板上呆的祢豆子。
珠世接着说道:“相比于我,愈史郎只需要更少的血量,因为是我让他变成鬼的。”
“什么?”炭治郎睁大了眼睛,承太郎的视线也看了过来,他记得炭治郎曾经说过,能将人变成鬼的只有鬼舞辻无惨,但现在面前的这个女人也拥有这样的能力,难道?
“喂,女人,你见过什么奇怪的饰么?”承太郎盯着珠世的眼睛问道。
珠世摇了摇头,说:“饰我是见过不少,但从来没有见过奇怪的饰?”
承太郎看了她两眼,觉得她并没有说谎,只能作罢。
那个混蛋自恋的女神将他送来这个世界的时候,一点关于饰的消息都没告诉他,饰的大小,颜色,样式,他统统不知道,现在只知道饰里应该蕴藏着很强大的力量,这是唯一一条线索。
“珠世小姐,不是说只有无惨才可以增加鬼的数量么?”炭治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理论上是这样的,我也是经历了两百年以上的时间,才将愈史郎一个人变成了鬼。”
“花了两百年的时间?”炭治郎惊呼一声,随即问道,“那珠世小姐,你现在几岁了?”
愈史郎抓狂地从地上跳了起来,对着炭治郎一阵乱打,嘴里咆哮道,“别向女士打听年龄啊,你这无耻之辈。”
承太郎同样惊讶,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貌美的女性竟然活了这么长的岁月,就算是dIo也不过如此了。
“愈史郎!”珠世恼怒地呵斥道,“你要是再打他,我可饶不了你哦。”
“是!”愈史郎在珠世呵斥之后,身体立马坐正。
“希望你们不要误会,我不会增加鬼的数量,只有面对无法治愈的伤病而不久于人世的病人我才会采用这种方式,在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向病人询问是否愿意成为鬼而活下去。”珠世轻声地解释道。
炭治郎从珠世的身上没有闻到任何说谎的味道,反而觉得她是一个真诚不加掩饰的人,所以开口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珠世小姐,有没有方法可以把变成鬼的人变成人类呢?”
“是有的!”随后珠世将祢豆子的特殊情况向炭治郎分析了一遍,并向两人委托收集具有大量无惨血液鬼的血液。
“喂,老太婆,难道你还有其他客人么?”承太郎眼睛瞬间睁开,指着珠世说道。
“老太婆?”珠世面无表情得愣在原地,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称呼。愈史郎从地上愤怒地爬起来,一跃而起准备给承太郎点教训,嘴里吼道,“你这家伙,怎么能对珠世大人这么无礼。”
他话音还没落下,屋外两个圆形的东西就击碎了墙壁,在宽敞的屋内肆意破坏,愈史郎赶紧扑向珠世的方向为其阻挡伤害,炭治郎也将祢豆子护在身下。
承太郎仰头看着在屋内来回横撞的球状物体,嘴里喃喃道:“原来是敌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