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锦绣立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算是听明白了,连扫地擦地这种事,师尊都嫌弃他做不好。
原来在师尊眼里,他就只有助师尊双修这一种用途啊。
那还扯个鬼的条件!
“不过,如果你一定要喂鱼浇花也可。”江寒溯略一思忖,才道,“但你喂死一条鱼,或者浇死一朵花,都要受罚。”
“……”
李锦绣突然就不想给师尊喂鱼浇花了,他是好心好意帮点忙的,结果师尊还要罚他,这是什么道理?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一向待他温柔到了骨子里的师尊,会因为几条臭鱼破花,怎么罚他,难道他还不如师尊养的花,喂的鱼重要?
李锦绣问了出口。
江寒溯道:“罚你……这里。”
修长白皙的大手,突然就捏上了小徒儿秀气的下巴,温热的拇指指腹,缓缓摩挲着殷红如血的唇。
眼底满是浓烈的占有欲,以及时不时跳跃上来的欲|火。
李锦绣被冷不丁一捏下巴,又听见这话,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哪里注意到了这些?
敢情说了这么一堆,师尊都是在逗他啊!
“师尊好坏!”
李锦绣面红耳赤,整个人烧得都快熟透了,身子一扭,就跟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连声音都显得娇俏灵动,震得腕上的锁链叮咚响。
他以为师尊是在逗他,根本就没把这话放在心上。
江寒溯笑了笑,也没再说什么。
把锁链解开后,就让李锦绣出去玩了。
李锦绣先是抓了一大把鱼饵,跑去喂鱼,顺便下水摘了几颗大莲蓬,坐在岸边,裤腿挽过膝盖,一边晃荡着细白的小腿拨水玩,一边剥莲子,很快就剥了一堆,他用衣袍兜着,蹭蹭蹭跑去找师尊。
“师尊师尊,这里面的莲心我都挑干净了,一点都不苦了,师尊快尝尝!”
看见师尊捻起一颗莲子放入口中细嚼慢咽,李锦绣开心地凑过去,讨了一个奖励的亲亲。
余光一瞥,见桌面上有张画,是师尊方才所画,画的正是李锦绣坐在岸边剥莲蓬的场景。
“画得真好啊!”
李锦绣感慨,又想起师尊在他身上作画,心道,可惜师尊太正经,不是那种下|流之人,否则要是画他俩的春宫图,制作成屏风,摆放在寝殿里,或者扎成册子,不知道该有多好。
哪怕以后分开了,多少也留存下了最美好的回忆。
他不敢让师尊画春宫图,但犹豫了很久,还是胆大包天地问,可不可以施法,将两人欢|好的画面记录下来。
江寒溯微微扬眉,心里暗笑。
这种事情徒儿能想到,做师尊的难道想不到?
他曾经就施法,用水晶球记录了很多和徒儿欢|好的画面,本也就图个纪念,岂料后来和徒儿吵架时,江寒溯一时怒火攻心,扬言只要他再敢跟容成宣藕断丝连,就把水晶球里的画面,以水镜的方式,原原本本放给容成宣看。
后来那个水晶球就被李锦绣打碎了,李锦绣当时还大言不惭地说,放画面给容成宣看有什么意思?
师尊不妨在他面前操|我,最好把画面投放在灵剑宗的道场上,让所有弟子看清楚,高高在上,不染纤尘的江宗主,私底下是怎么|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