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真疼。”
前一秒沈新竹刚吹灭蜡烛,后一秒杨棉拍了拍裤子“噌”站的起来了,本来这天花板就矮,一下给磕着头了。
这就是碰着头的声响。
沈新竹无奈,都来过几回了,还能磕着头。
借微弱的月光,看都冒了个小包出来,沈新竹给他吹了吹。
杨棉觉得这脑子都不好使了:“大不大”
“还好,你别摸,不然更大。”
“疼的我眼泪直往外冒。”杨棉缓了缓,拉起他拨动头发的手臂,特无辜的眨了眨眼,“需要安慰。”
沈新竹看向他的眼,珉了珉嘴,嘴角微微上扬:“你别来这套,隔壁还有孩子。”
“啥”杨棉故意问,“我沈老师,我就想你安慰安慰我,你想哪去了”
沈新竹取下眼镜,没回答,怕一下给他揭穿,就又不管不顾了,还是给他个台阶下吧。从超市出来后,某人又颠回去,可不止是买飞行棋那麽简单。
床底下有几盒,沈新竹都清楚。
只不过,杨棉还好,没硬着上,估计也是心疼。
难为情了。
这都没试过的事,怎麽来杨棉一直在找个适合的时机,可每次快到那点上就怂了,还头磕了个包,彻底清醒,好像敲了个警钟,冷静冷静,毕竟孩子还在,怕听着了。
孩子真听着了,睡意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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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河
年快过完了,车流量也减少了许多。
特别是市中心,之前堵的水洩不通,吉他行门前也是停满了车辆,现在减少了,也回来营业了。一早薛洲就到了,接着方倩也带了些早餐来,苏申看着两人觉得自己这个“红娘”倒是成了电灯泡。
薛洲确实在网上小火了一把,开门后不到几个小时,网上流传速度之快,接二连三的妹子们带着相机来拍照,还来个位记者,做了个简单的介绍,说的薛洲愣是不好意思了。
不过,早上来的这麽多人还不是重点,下午门口停了辆黑色的长车,像是商务车,估计得有四五排的位置。
下来两位便装的男人,直接找上了薛洲,递上了名片。
“你好,在网上没能联系到你,但知道了地址,冒昧上门打扰了。”站在薛洲面前的男人,戴着眼镜框,穿的朴素但手臂上的手表是金的,那种气场震住了现场人。
薛洲接过看了看,约翰传媒有限公司。
“你们是”
两位看似不像是小地方的人笑了笑:“不好意思,还没自我介绍,我们是传媒公司的经纪人,我叫于长炀,我们是在网上看着你的视频了,挺火的,想来联系下你。”
是,说通俗点,叫星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