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一个未婚女青年,带个拖油瓶,谁敢娶啊!”刘征实话实说,“她也老大不小咯。”
周列继续喝茶,也不说话。
“列哥,过往的事咱们都不提了,改天同学聚会要不要赏脸来喝一杯?”
刘征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多年,周列的人他也多少了解,沈漾这样的估计对他的胃口。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嘛!
当年周列追沈漾可追的猛咧。
他也是男人,懂这种感觉。
谁知,周列说,“聚会?什么时候?”
“呃。”
“择日不如撞日,我今天没事,就今天吧。”
主要是今天沈漾也请假了。
刘征:……
特么的,这是一刻也等不了啊。
列哥很久没开荤了?
有了周列话,刘征一秒都不敢耽误,在同学大群里了信息。
当初留学的那些同学,来自世界各地,c国的大概有七八人,五个在京城展。
这种聚会人员不复杂,一般还是很舒服的。
但是,周列从没参加过。
他这个高度的人,只能被仰望。
久而久之大家也习惯了。
刘征立马组织,还在群里过告诉大家,周列也会来。
在京城,谁不想攀上周列这样的大人物。
上班的想高升,开公司的想被罩着。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说要来,除了沈漾。
刘征偶尔还能跟沈漾聊两句,他打电话过去。
“晚上一起吃饭啊,今年聚会提前了。”
“我不去了。”她声音听起来不太好。
也被周列听在了耳里,牵动着男人的心。
“为什么?”刘征偷偷瞄了眼周列,刨根问底,“我跟你说啊沈漾,这次你一定要来,就差你了,这么多年你在国外混着,他们都想见你。”
“下次吧,我今天真去不了。”
她还没有从这种痛苦中缓过神来,明天还要上班,她的精神会崩溃的。
她需要好好调整,好好接受,想办法救母。
此时此刻,沈漾在医院求医问药,只希望能留住母亲。
她只有母亲了。
“生什么事了吗?”
“我,有点不舒服。”
“啊,不舒服啊。”刘征看到周列皱起了眉,眼珠子一转就是一个主意,“同学一场,不舒服我们来看你吧。”
“刘征,不用的,其实……”
“都是老同学了干嘛客气,那会儿在国外留学你也帮了我不少,你家的地址我有呢,你在家吧?”
“不是刘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