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秋,你先回家,我这边等李暮从手术室出来就回去。”徐清温柔地对女孩说。
逢秋本来想在这陪他,但看到男人深沉的眉眼间仿佛有化不开的墨,就心软了。
“好,我听你的。”逢秋软软地看了男人一眼后,才转过身跟着阮灼安离开。
回去的路上,逢秋坐在后座,看向驾驶座开车的阮灼安,抿了抿唇问,“灼安,徐清他……有很多仇家吗?”
听到这话,阮灼安顿了下,随后谨慎地说,“是。”
逢秋蹙眉,转头看向窗外。
她真是问了一个蠢问题,无论是徐家还是徐清,身居高位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没人眼红?
商场如战场,逢秋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逢秋回家两个小时后,徐清才从医院回来。
“徐清。”逢秋在玄关就抱住他,白嫩柔软的双臂缠住男人的脖子,踮脚吻住他的唇。
男人喉结滚动,大手搂住女孩纤薄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压在女孩饱满的脸颊上,用力加深这个久别重逢的吻。
两人步伐凌乱,相拥倒在沙发上。
小别胜新婚,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担心,到最后逢秋忍不住伏在男人肩膀上哭了起来。
小声地呜呜咽咽,像小猫叫一样,让徐清又心疼又心动。
结束后,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卧室里拉上窗帘,逢秋躺在徐清臂弯里,男人紧实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搂住女孩的细腰,宽大温热的掌心覆盖她的小腹。
“这里什么时候才会有我们的宝宝呢?”徐清轻轻揉着女孩平坦的小腹问,薄唇轻吻她的肩头。
逢秋闭着眼睛休息,听到这话,抿了抿唇说,“现在肯定没有,不然你那么凶,会把小宝宝吓跑的。”
徐清淡笑,抱住女孩柔软的身体,把她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额头相贴。
“干嘛呀?”逢秋红着脸推他的肩膀,“我想睡觉。”
“你睡。”徐清吻了吻她的鼻尖,“我看看你。”
“老婆,这几天好想你啊。”他又抱着她说,弄得她根本睡不着。
逢秋伏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肩膀上,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揉着他的粗硬短发。
女孩身上柔软的馨香在鼻尖萦绕,徐清把她搂得更紧,低声说,“秋秋。”
“我在。”女孩声音柔软,“徐清,以后一定一定要在乎自己的生命,不要让自己总是深陷危险,我才刚结婚半年,不能没有丈夫。”
“嗯。”男人声音低沉,紧紧抱着怀里的女孩,高挺的鼻梁压在她馨香柔软的颈窝里。
“乖宝宝。”逢秋弯了弯唇,又揉了下他的头发。
夫妻俩又在床上腻歪了几分钟才起床。
逢秋穿上一件浅紫色收腰长裙,把长发盘在脑后。
徐清套上西裤衬衫,拉开窗帘,从背后搂住逢秋亲了亲她的侧脸。
逢秋洗漱的时候,徐清接到香港那边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