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鬼上了身的院长像个精神病一样,嘿嘿笑着在院子里到处追着人跑。
卫生院热闹的像集市一样,到处充斥着尖叫声,奔跑的脚步声。
我手持锢邪符,迅速的追着院长。
这个时候,陶碧在逃跑的时候跌倒在地上,院长飞扑到陶碧身上,肥胖的身体压得陶碧尖叫连连。
“嘿嘿……”
院长那张臭嘴不断的在陶碧白嫩的脸颊上啃着。
“救我啊!兵子。”
陶碧歇斯底里的叫着我的名字。
我跑过去揪住院长那没剩几根的秃顶头发,把锢邪符拍在他脑门上。
噗。
锢邪符发生了作用,但却并不是把亡灵打的魂飞魄散,而是束缚了亡灵。
黄色的锢邪符瞬间变成了黑色的。
在吕隐的手抄本里有记载,亡灵会被禁锢在这张符箓里,如果想要杀掉就把符箓烧掉,如果超度就把这张符箓撕两半释放出亡灵。
看到自已画的锢邪符生效,偷偷暗喜。
院长意识恢复后看到自已压在陶碧身上,忙不迭的爬下来。
院长连连对我称谢:“谢谢你,谢谢你啊。”
我摆手:“行了,赶紧报警吧,你们这医院到底死过多少人啊?怎么会有那么多亡灵啊?”
院长说:“以前盖医院的时候,这一大块地上埋了有七八个坟头,也没起坟,直接铲平了。”
闻言,我松了口气,这些时间长的亡灵并没有伤害,至少烧点冥钱和祭品就行了。
………………
天色微微亮起,东方翻起鱼肚白。
派出所的民警把我们这些人审问了一夜,因为这个案子有些特殊,骨科医生跳楼身亡,关系重大,所以,镇派出所上报给了县派出所。
幸好有护士们拍的视频,不然我这个算命先生也脱不了干系。
折腾到了上午,吴姐以及其老公被抓走,卫生院院长也决定赔偿婴儿家属七十万整,在派出所民警的见证下,卫生院和婴儿家属签订了合同,七十万分三次给,一次半年。
小镇卫生院一事折腾了我两天,实在熬不住了,驾车载着吕缺回家。
回到家就睡了一整天。
………………
大河村有一处乱葬岗。
这个乱葬岗有些年头了,我爷爷的父亲他们那一辈,据说是抗战时期饿死的村民埋在那里的。
乱葬岗位于大河村的东边,这是一片密集的树林,从没有村民愿意在这里盖房居住。
听村里老人说这个地方在很早以前就经常闹鬼,一群饿死鬼晚上出来后到处在村里转悠,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门口都放着香炉,晚上睡觉的时候插上几柱香火。
大河村的乱葬岗响遍国内,这一块十亩地的面积埋葬了老老少少上千人的尸体,曾因频繁闹鬼而名声远播。
记得我小时候,省电视台的还特意来乱葬岗拍摄了新闻,摄像机刚进乱葬岗就拍摄不到任何画面,全程黑屏,主持人口吐白沫,摄像师扔掉摄像机爬树。
据说,这块乱葬岗是独眼驴的父亲镇住的,至今还有一块石碑伫立在乱葬岗上。
…………
春季是踏青的好日子,我们村也迎来了一群外地人来这里踏青。
我在小店门口品茶,在手机上浏览新车,打算买一款SUV,从接了独眼驴的活儿之后,多多少少也赚了一些钱,虽然不够全款买,但首付还是能拿得起的。
正浏览着呢,一辆丰田霸道在我店门口停下。
车上下来两个年轻的小伙子,约有二十岁出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