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裙的心震了震,她心虚地低下头。
“打麻将呢,瞿总有兴趣一起玩吗?”一边的人主动让座。
瞿聿坐下来。
章脂念惊喜:“瞿聿哥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瞿聿回她,但是眼神一直落在礼裙的身上。
章非晚:“既然瞿总来了,那我们就再玩会。”
瞿聿脱掉身上的西服外套:“玩。”
这一场,章非晚时不时主动问礼裙该出什么,礼裙沉默着用手指。而每一次的沉默,瞿聿都在用手摩挲着手中的牌。
牌是上好的白玉制造而成的,手感极好。
一场下来,章非晚赢了。
“军师啊,怎么不自己上场?”瞿聿看向礼裙,目光炙热。
礼裙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她感觉瞿聿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而且还很生气的那种。
章非晚敛眸,“既然瞿总都这么说了,礼裙,你来。”
礼裙只得硬着头皮上了。章非晚坐在她的右手边。
瞿聿看着礼裙笑的意味不明。礼裙被看的后背凉飕飕的,她对上他的眸子,一瞬间便移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围观。
礼裙打了一局,输了。赢的人是章脂念,她赢了之后高兴地看向瞿聿,“瞿聿哥哥,谢谢你让我。”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情,我得先走了。”她偏头靠近章非晚的耳边悄声说。
两人的姿势瞿聿的眼里挺暧昧的。
“啧。”他不满的出声,“军师这是要走了吗?”
礼裙的脚步愣住,“有点事赶着回去。”
“也指点指点我这牌怎么出?”他攫住她的脚步。
在众人的围观下,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好。”
礼裙就这么的站在他的身后弯腰帮他看牌,她皮笑肉不笑的伸出手帮他出牌。
插进去
瞿聿和她同时摸住同一张牌,她下意识的收回手。
章脂念还在研究着自己的牌,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互动。
瞿聿伸出手摸牌,还没看牌,已经胸有成竹的推牌:“胡了。”
他胸口闷闷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礼裙看他一眼,在无人看到的桌下给了他一脚。
“瞿总,火。”有人打燃打火机给他递火。
瞿聿:“谢了,我不抽。”
那人讪讪地收起打火机。
“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继续。”瞿聿起身将座位空出来,他看了眼身后的礼裙,然后往外走。
“瞿聿哥哥,路上注意安全。”章脂念插进来一句话。
“嗯。”
礼裙只当瞿聿和章脂念是认识,在他离开之后她收到了来自他的信息。
“章总,我还有事,先走了。”她跟章非晚打了招呼。
章非晚没抬头,整理着自己的牌:“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