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给宁向炎配药,她还给一个在破庙里的陌生男人治伤。
那男人听口音许是京城人士。
却不知为何脸被烧伤了,身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剑伤,烧伤惨不忍睹!
这件事,除了她自己和贴身的嬷嬷,便只有宁雨曦知晓一星半点。
当时,宁雨曦说男女有别,不让她去治那男人。
那是一条生命,她怎么忍心放任他死去?
作为交换条件,宁雨曦就和她说,她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天天外出,说是她照顾了大哥七天七夜,别人也不信。
从宁雨曦说出这句话时,宁茯就明白,宁雨曦不过是想抢功劳,想让宁项阳以为,治疗宁项阳,照顾宁项阳的人是她宁雨曦罢了。
“本宫说累了,宁大人或许也并不想听,还是请回吧。”她不想说了,清宁自然站出来,“宁大人,还请回吧。”
她一个外人,听见这些都气得不轻了。
宁向炎迟疑了一瞬,可想到这个大妹妹,他从来没有关心过,她一点面子都不给也说得过去。
等宁向炎走了之后,清宁走过来试探的问道:“王妃,今日还继续坐堂吗?”
宁茯的手指有些发抖,整个人也有些恍惚。
这一次,宁向炎坦诚他都知道了真相,不仅没有指责宁雨曦,甚至还想为宁雨曦求情!
为什么这么过分!
“不了,回府吧。”宁茯淡漠的说了一之。
她走出内堂时,好几个排队的妇人一脸的失望,纷纷询问她何时再来坐堂。
看着她们期盼的样子。
宁茯踏出万安堂的脚又收了回来。
清宁不解,“王妃?”
“要不,把这几位的看完再回吧。”边说着,人又回了内堂。
清宁迟疑了一下,随即微微笑着,然后张罗着那些慕名而来的人入内堂就诊。
半个时辰后,宁茯才从万安堂出来。
回到王府后,她看到时淮之正拄着拐杖练习走路,不过三五步路,他已经满头大汗。
“王爷……歇息一会儿吧。”宁茯拿着手帕上前,为他轻试汗水。
时淮之看到她这般模样,笑道:“你问疏影,我才走一刻钟不到。”
疏影:“……”
该不该说,王爷每走几步路停下来不过几息,然后又继续走。
这都练习一个时辰了。
时淮之看疏影犹豫,冷眸扫过去,后者连忙应之,“对对对,王爷才练习没多久。”
宁茯打量着眼前的人,他这一身汗的模样,可不像,要么就是这个阶段还不适应下地练习。
于是道:“既然如此,那这拐杖妾身先收着,过几日再继续。”
“啊……”时淮之惊慌出之,使了个眼神让疏影退下了。
“王爷?”宁茯觉得,他好像有话要说啊!
“茯儿,我……我想早点好起来,所以,约莫练了一个时辰了。”男人这回没再遮掩了。
宁茯一笑,“妾身知道。”
时淮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