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例如,得知丈夫康文害她小产,又得知他盼着将已有身孕的月娘纳入府中,她便能下定决心和离。
即使康文再三恳求和挽回。
不久后,前去讨要彩礼的范管家带着满当当的东西回来了,真是狠狠出了口恶气。
他语气嫌恶,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
“那、那康家老母着实可恶,见我们正在搬东西,不顾体统倒在地上拼命闹腾。”
“最后还是靠着老爷的名头恐吓威胁一番,那康文才劝住他娘。”
“甚至下人把他们的东西都扔出去后,两个人脸色难看得厉害,也不敢再闹。”
“范叔,辛苦了。”
范南乔感激一笑。
“小姐何必对老奴说这些话,老奴自幼看着小姐长大,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们欺负你。”
范管家轻轻叹气。
范野衍当即发话,劝范南乔:
“今晚你好好休息,明日我们便把和离的事情给弄清楚了。”
“好。”
“那小子,等着瞧,得罪了我。。。。。。”
我小心提醒他:“别闹得太过,小心被御史告状。”
“放心。”
当天,我在范府用过午膳,便回去了。
只是上午发生了范南乔一事,心中难免复杂。
突然想起什么,我再次起身离开。
明路见我才回府不过一瞬,又要走了,稍微一愣神,就见我走出十来米。
他急步追近:“大人,今晚可回来用膳?”
“不了。”我摆手回绝。
一路大步流星,朝着那条熟悉的道路走去。
在即将接近郑府门口时,我又下意识停住脚步。
这般,是否会显得太突兀?
正当我犹豫时,郑府大门打开,郑沅芷穿着简单素衣从里头出来。
我当即不做犹豫,朝她走去。
她显然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