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就滚到了床上。
背着应姝茵,东宫各处都有他们缠绵的痕迹。
应娇娇娇羞地点头:“应当是吧,殿下您如此英勇,每每都弄在里面。。。。。。”
她依偎进萧蘅的怀里,满心欢喜:“姐姐这次定然是有命回没脸活了,殿下,皇后娘娘答应让我们成婚呢。”
说到应姝茵,萧蘅酒醒了一些:“她果真是被山贼掳去了?你与母后动的手?”
“自然千真万确,方才家丁回来报,爹和哥哥都紧张地赶去了,不然我怎么有时间来见殿下?”
听她这么说,萧蘅的第一个感觉竟然不是欣喜。
而是。。。。。应姝茵长得那般姿色,岂不是便宜了那帮山贼!
他们好大的福分。
平日里自己要碰应姝茵一根手指头,她都凶的要死。
而此刻。。。。她是不是在山贼的身下辗转娇吟。
就如同方才的应娇娇一般。
如果是应姝茵,那情态定然要更加迷人,还有她那盈盈一握便要断掉似的腰。。。。。
萧蘅感到喉咙间一阵干渴,几乎忍不住小腹下的躁动。
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应娇娇不高兴地嘟嘴:“殿下在想什么呢?”
萧蘅回过神,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打情骂俏:“自然是想着,怎么庆祝,应姝茵一旦死了,你就是侯府唯一的女儿,应玺还不把你当成掌中宝?”
“那殿下可要遵守诺言,立我为太子妃!”
她费尽心思,就是为了有一日上位,出人头地,让那些笑她庶出的贱人有一日都对她俯首称臣!
“太子妃,呵,”萧蘅闻言,脸色一变,猛地灌了口酒:“现下父皇连见都不见本宫,此次八成是要被应姝茵害死。”
每每想到这,他就恨不得将应姝茵撕烂!
“怎么会呢,”应娇娇又给他倒了一杯:“有皇后娘娘和郁家在,你又是的唯一的嫡出,陛下怎么会废了你?”
“你有所不知,母后近来的日子也不好过。”
萧圣高那夜动了大怒,连带着郁氏一族都被迁怒了。
母后送去的汤膳父皇都拒不尝试。
就连郁家给意见,父皇都不采纳。
反倒是仪妃的苏家,最近正得宠着。
萧蘅又给自己灌了一杯酒,他的神智被酒精烧着,说话也不顾忌:“仪妃一个歌姬出身,竟然能爬到这个位置,全靠一身狐媚功夫罢了!”
他越想越不甘:“母后也是,这些年竟然叫她得了势。”
应娇娇恰巧有个不明所以的地方:“按说皇后娘娘应当对姐姐百般喜爱才对,怎么她反倒看中了我?”
她一个庶女,什么也没有。
很多次都奇怪皇后为何用她,也不对应姝茵有半分真心。
“哈哈哈!”萧蘅被酒劲冲击着,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想知道?那是因为母后嫉妒!”
什么?
应娇娇面色一变:“你是说皇后娘娘嫉妒姐姐?”
怎么会?
“傻娇娇,应姝茵她娘怎么死的,你知道么?”萧蘅眼底洋溢着得意:“那是母后所为,为了报复应玺,因为闺中时,母后有意嫁给应玺,可应玺只喜欢应姝茵的母亲。”
“哈哈哈!”萧蘅被酒劲冲击着,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你想知道?那是因为母后嫉妒!”
什么?
应娇娇面色一变:“你是说皇后娘娘嫉妒姐姐?”
怎么会?
“傻娇娇,应姝茵她娘怎么死的,你知道么?”萧蘅眼底洋溢着得意:“那是母后所为,为了报复应玺,因为闺中时,母后有意嫁给应玺,可应玺只喜欢应姝茵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