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色、青筋盘扎的性器兴奋地进出绞得死死的花穴,快感越来越强烈,陆渊“啪”的一声拍到孟惠织的肥臀上,臀肉像布丁一样晃动,透明的汗水飞溅。
略微粗糙的手掌顺着孟惠织的腰线,划过细腻的皮肤,包上她的乳肉,苹果大小的奶子手感很好,他一边做一边把玩,拇指时不时按过红缨,扫刮着敏感的樱桃。
太阳的光斑从树叶的缝隙中投出,两人枕着草地,在细碎的光斑里纠缠,像野生动物一样交媾,微风拂过孟惠织的皮肤,提醒着她这是在室外,任何人都有可能经过,她只能一边承受着侵犯,一边祈祷没人过来。
“叮噔噔叮噔——”
早在挣扎中滑落的手机响起熟悉的音乐,强行将孟惠织从欲望的泥沼中拔出来,这个铃声是孟蝉封给自己设置的,她不敢不接。
陆渊肏得正起劲,哪理会得了手机,孟惠织不知哪来的力气,抬头朝着陆渊的下巴狠狠一撞,身上的人倒吸一口凉气,终于停下动作。
还夹着陆渊的鸡巴,她赶紧摸到手机,紧紧贴着耳朵接通。
“在散步。”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希望孟蝉封能理解为信号的失真。
“没什么……!”
她回头瞪了陆渊一眼,那根阴茎又在身体里乱戳。
“不知道。”
肉棒缓慢而细致地抽动,摩擦着每一寸穴肉。
“好,我马上来。”
听到那边挂断的忙音,孟惠织如释重负。
“你怎么能骗人呢?”
陆渊扑倒孟惠织,露出一颗小虎牙,笑得很痞气,“你怎么可能马上过去?”
说罢,他挺动腰部,搅得小穴叽里咕噜作响。
孟惠织躺在他的双臂间,全身蒙上一层粉色,嘴唇微动,嗫嚅着什么。
陆渊凑过去,听到她说:“……请主人操死我。”
他的脑袋一下子宕机,浑身的血气涌进下半身,鸡巴硬到痛
怕陆渊没听见,孟惠织又凑近他的耳边重复一遍:“请主人操死我。”
她……她在说什么?她、她怎么这么不知——呃——羞耻!?
热津津的小手摸上他的睾丸,十分有技巧地揉搓。
“主人,快点射给小母狗。”
看陆渊没有动作,孟惠织凑到陆渊胸口,舔弄着他的乳头,同时用力夹紧大腿,用下身允吸他的肉棒。
陆渊的眼球逐渐充血,呼吸沉重。
“你就这么急着去见那个人?他是你的金主?”
“这些话也是他教你的?”
他的脸离凑得很近,孟惠织甚至可以看见深蓝眼仁的瞳纹,像一头饿狠了的野兽,不眠不休的跟着猎物三天三夜,熬红眼睛,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为什么陆渊看上去很生气,明明大哥二哥都喜欢她这么叫。 “呃——”孟惠织腹部多出一个恐怖的凸起,她的五官扭曲,嘴巴张得大大的,嘴里仍然断断续续地叫着:“主人……快射,给我主人。”
“这是你自找的。”陆渊一字一顿。
她的身体被折到极致,两条腿拉到韧带的极限,穴口大开,如同儿臂的阴茎在里面疯狂冲刺,太阳光斑在眼前晃成长长的亮点,让眼睛有些酸痛,孟惠织边抹眼泪边说荤话。
“主人、我、小母狗……想吃精液……”
“呜啊……射死我……啊!!!”
孟惠织揪着草茎连根拔起,小腹又酸又痛,胃里反着酸水,作呕不断,尽管如此,她仍然伸出指甲缝塞满泥土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腿死死地挂在他的腰上,舔着他的喉结,就像真正讨人欢心的小狗。
陆渊单手把她扣到地上,带着一丝怒意:“不要叫我主人。”
“咳咳……陆……渊……给我……”她呻吟着,也不挣扎,脸侧到一边,边流泪边说:“插死我……啊啊……好棒……”
胸腔一阵气血翻涌,陆渊不明白自己现在的状态和心情,他一边觉得孟惠织叫得他理智都要没了,想把她操死在这,一边又不想听她的这些“不知羞”浪叫。
他看着身下的人,纤细的脖子就在他的手掌下,只要他稍稍用力,就可以掌控她的生死,脖子上方是一张素白的小脸,睫毛纤长,沾着泪水,像一朵清晨的百合花,惹人怜惜。
他疯了,他在想什么?
不过花钱操逼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