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沧溟的眉头紧锁,目光如冰刃般锐利地盯着司徒清身上的符咒,那种可以吞噬灵力的符咒他闻所未闻,更让他震惊的是,这种高深莫测的符咒竟然出现在一个普通人的手中。石明、石头村、司天枝……这一切的一切,都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
“我刚刚真的感觉到,我的体内灵力正在一点点被抽走……”司徒清气喘吁吁,她的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恐与不解,“这个石明究竟是什么来头,还能画出如此恐怖的符咒!”
楚沧溟面色凝重的摇了摇头,他也想知道石明的来头。
“现在符咒取不下来怎么办?”司徒清有些无奈,这不是时时刻刻头上悬了一把刀嘛。。。
“等找到秦汐,我们先离开这里再想办法。”
司徒清点点头,目前看来,也别无他法。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响彻整个密室,“你们谁都走不了!”
众人闻声骤然转身,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石明阴沉地站在门口,眼神冷冽如刀,气场逼人。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们竟然自己送上门来。”石明嘴角勾起一抹冷冽而讽刺的笑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倒是省得我一个个找了。”
司徒清见到石明,只想剥皮拆骨,但是她知道此时不能轻举妄动,她低声对楚沧溟说道:“现在怎么办?不然我先拖住他,你们先出去。”
楚沧溟还没回话,却冷不防地被一道疾风自背后掠过,伴随着愤怒的吼声:“石明,你这个禽兽,拿命来!”
大山眼中燃烧着疯狂的火焰,手中紧握着一把寒光闪烁的匕首,毫不留情地朝石明的心口猛扎过去。
石明面不改色,嘴角掠过一抹讥讽的笑意,他轻描淡写地伸出一只手,便牢牢地抓住了大山握刀的手腕。
大山握着匕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但石明的手犹如铁钳一般,牢牢地抓住他的手腕,令他无法寸进。
“你?也配向我动手?”石明脸上带着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中满是不屑。
“石明,你怎么能如此残忍,将她作为那破草的养料!”
大山的双眼瞪得溜圆,充满了愤怒与悲痛。他手中的匕首仿佛承载了他所有的恨意,每一次挣扎都似乎要将这份恨意倾泻而出。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石明的手都如同坚固的壁垒,一丝一毫也无法突破。
石明闻言挠了挠额头,语气嚣张至极,“你说的是哪一个?这里死的人太多了,我还真是一时想不起来你说的是哪一个。”
何其狂妄,这样的话语让三个人都握紧了拳头,大山更是目眦欲裂。
“石明,你去死吧!”大山怒吼一声,手持匕首猛然向下刺去,只见那匕首确实向了几分,大山脸上刚露出喜色,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犹如狂风骤雨般袭来,将大山瞬间震飞了出去。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最终狠狠地砸在坚硬的石板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楚沧溟迅速飞身上前接住大山,刚一落地大山就吐出一口鲜血,显然是被伤了脏腑。
与此同时,密室内响起一道尖细的女声,“儿子!”
钱姨如疾风般冲上前来,一把抢过楚沧溟手中的大山,紧紧地搂入怀中。
“你竟敢跟踪我?”石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的阴霾。
钱姨确实一路尾随着石明,她从红房子离开之后,担心大山做事太冲动将自己置于险境,想着能不能抓到一些石明的把柄能帮上大山,不料刚跟进来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被石明打成了重伤。
她泪流满面,一双眸子里全是恨意,“你说过不会伤害我的儿子,石明,你言而无信。”
看见儿子吐血她只觉心如刀绞,看向石明的眼神仿佛要撕碎他。
“钱姨,你搞搞清楚,是你儿子莫名其妙地过来杀我,我只是自卫。”石明轻笑一声,“我就算杀了他,你又能如何呢?”他看向楚沧溟,眼神极为热烈,“有了这个强大的灵魂,我可就不再需要你了。”
“好啊石明,你还真是卑鄙无耻,我对你没有利用价值了,你便要过河拆桥!”
石明嘴角泛着若有如无的笑意,一双眸子里却是冰冷至极,“没有利用价值的人,不是活该被抛弃吗?这里的女孩,钱姨你不是最有发言权吗?”
钱姨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说得对,这里的好多人都是她骗过来的,还包括大山的朋友,现在轮到自己身上,果真是报应不爽。
“大山,都是娘的错,是娘助纣为虐。”钱姨流下苦涩的泪水,她是真的后悔了,若不是自己与虎谋皮,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大山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钱姨见状,连忙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他愤恨地盯着石明,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内心的愤怒犹如狂暴的野兽,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理智。
石明眼中闪烁着戏谑之光,他嘴角微翘,以一种挑衅的口吻说道:“如果你们愿意跪下求我,或许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大山闻言又吐出一口鲜血。
钱姨连忙擦去大山唇边的鲜血,泪如雨下,嘴里念叨着,“不就是求吗,我来求,我来求。。。”
大山死死拉住钱姨的衣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不准求,我宁愿死,不准求。”
"你如此折磨他们,真的有趣吗?
"
石明听到这句话,眼中的笑意瞬间消散了大半,他抬眸看向出声的楚沧溟,挑衅一笑道:“有趣啊,看着她们匍匐在我脚下求饶,那种场面,确实相当有趣。。。”
他缓步上前,手指轻轻摩挲着下巴,“若是你也在我面前求饶,就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