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可能就在一瞬间,一次不经意的回眸,一次脱口而出的关心。
或许心动的种子早已芽,只是路即欢一直没有现。
而这一刻,
对于路即欢来说,是一次彻骨铭心的少女心动。
少年悠扬清润的的声音传来,听着一句句歌词在耳边划过,她红了眼眶。内心的理智不断警告自己,一定是疯了,竟然对司隅池心动。
“我的天,怎么司隅池唱歌这么好听。”叶珊珊坐在路即欢的身边,一只手挽着她的胳膊,一脸崇拜地望着司隅池的方向,“这是对你唱的吧,真羡慕。要是有个人对我唱,我这辈子就非他不可了。”
“这辈子还长着呢,你怎么就认定你非他不可了”对于路即欢来说,一辈子太长,有些人当时爱的死去活来,但慢慢到最后都败给了现实。
她爸妈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佟婉当时有多喜欢路北,现在就有多厌恶。
叶珊珊:“也是,未来谁又说得准。”
路即欢靠在沙上,顺着叶珊珊的目光望去。论外貌,司隅池长得无可挑剔;论学习,智商出常人,从小就名列前茅;只可惜,论人品,凭他对她做的种种,他却是个十足的人渣。
随着悦耳的伴奏逼近尾声,司隅池放下了手中的话筒,走到路即欢身边坐下。
两人挨得很近,司隅池的胸膛紧贴着路即欢的后背。在旖旎的灯光衬托下,亲密地像一对情侣。
路即欢下意识往前挪一挪,试图逃离他炙热的胸膛。身体刚动弹,就被他掐着腰霸道地按在了他的胸前。
身后司隅池炙热的呼吸,不偏不倚打在她的顶。脸上的红晕再次加深,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想挣脱司隅池腰间的桎梏,“你坐就好好坐,挨得这么近干什么。”
“我不挨着我女朋友,那挨着谁”司隅池问。
路即欢:“你愿挨着谁就挨着谁。还有,司隅池,我不是你女朋友。”
“不是就不是呗,那你脸红什么。”
路即欢伸手摸着自己烫的脸颊,解释说:“没什么,就房间有点热。”
有人又再次点起了歌,唱着跑掉的音乐,突然低沉地闷笑声从路即欢身后传来。
是司隅池在笑。
顿时,她恍然大悟,竟然又着了他的道,灯光这么暗,他怎么能看到自己的脸,幽怨地望了他一眼,“很好笑?”
司隅池忍住坏笑,一本正经地摇摇头“不好笑。”
一伙人一直在玩游戏,一开始叶珊珊没打算玩,但看着眼前人甜蜜而不自知地两人,决定不在这当电灯泡,跑到沙另一端,跟大伙玩起了来。
此时,沙上另一个角落只剩下路即欢跟司隅池,看着他们玩的不亦乐乎,对着陪着自己的司隅池问:“你怎么不去玩。”
“还是跟你在一块更有意思”司隅池长舒一口气,靠在沙。
在昏暗的环境下,丝毫不掩饰看向路即欢缱绻的目光。
一只手掐着路即欢细软的腰,很快嘴角扬起一层别有深意的笑。手隔着卫衣,从路即欢的身后慢慢游至前方,将人往后一拉,顺势倒在了他的怀里。
路即欢出于本能反应将手撑在司隅池胸前,绷紧了身体,抬眸,望着司隅池英俊的脸庞,感受着自己蓬勃的心跳。
耳边传来,他们摇骰子,开开开的声音,拉回了路即欢思绪,两人大腿紧贴着,司隅池裤子里的硬邦邦的纸盒硌得路即欢有些疼。
她直起身子,以为是烟盒,但形状不太对,好奇将裤子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借着微弱的灯光,她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随后像个烫手山药一样扔给了司隅池。
司隅池笑的浓烈,坦然将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装到了自己的口袋里,“别忘了你还没兑现你的承诺”忽而凑在路即欢面前,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趁人不注意,唇有意无意地亲着她的脖颈,“宝贝,下周我要跟着篮球队去外地比赛,不知道要多久。”
路即欢怔在原地,一脸严肃的望着司隅池,“所以呢,去之前想跟我睡一觉?”
司隅池说:“不是,我是来兑现你的承诺的。”
两者有什么区别。
原来,今天晚上他把自己叫过来,是想在离开前跟她上床的。
什么给赵弦过生日,跟她表白的,全是给今晚最后的上床做铺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