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悄无声息地上床,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小心,仿佛生怕发出一丝声响而惊扰到什么,他的动作是那样轻柔,就如同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当他终于靠近萧云时,他缓缓地弯下腰,伸出手臂,极其小心地将萧云轻轻揽入怀中,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疼惜,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弄疼萧云。
在萧云被揽入怀中的那一刻,乾隆那颗一直沉甸甸的心,仿佛找到了一处可以栖息的港湾,稍稍得到了一些抚慰,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与安心,同时,也有一丝淡淡的忧虑在心底蔓延,他暗自思忖着,担忧着山东的局势,担忧着萧云的安危,那紧皱的眉头间,满是深深的牵挂与忧虑。
乾隆就像是那夜空中守望星辰的孤独者,几乎整宿未眠,脑海中思绪如潮水般翻涌不息,他静静地凝视着天边,看着那渐渐泛起的肚白,心中满是惆怅与忧虑。
随后,他轻轻地在萧云额头落下一吻,这一吻饱含着无尽的深情与眷恋,接着,他缓缓起身,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一般,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房间,生怕惊扰了这宁静的氛围。
控制不住
在那座宏伟壮丽的巡抚府邸中,阿尔泰一脸严肃,郑重地接过了那封从京城如疾风飞驰般紧急送达的消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小心细致,然后才缓缓地将信件打开,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那是皇后的密信时,他的内心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波澜。
他紧闭呼吸,收敛心神,极为专注地仔细阅读着信中的内容,只见皇后在信中言辞真挚而恳切,声声句句都透着坚定与急切,要求他不管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都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萧云的性命留在山东。
阿尔泰的心中如明镜一般,他深知此次已别无选择,只能背水一战,决然破釜沉舟,不只是萧云,就连乾隆的性命,他也必须牢牢掌控在手中,否则自已必将陷入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万劫不复之地。
此刻的他,眉头紧皱,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同时又夹杂着一丝忧虑与不安,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仿佛在与内心的挣扎作着抗争,他暗自思忖着,这是一场生死较量,容不得半点马虎,必须全力以赴。
阿尔泰万万没有想到,那个颜希深竟然胆大包天地与河北的赵启贤相互勾结,竟将山东的旱情蓄意散播到京城,这一消息如晴天霹雳般,让阿尔泰震惊不已。
他原本在心中早已精心谋划好了一切,打算等山东的百姓都在这场旱灾中不幸离世之后,再想办法调任到其他地方去,开始新的仕途,然而,他万万没料到,这个颜希深竟是如此奸诈狡猾,像一只狡猾的狐狸,暗中作梗,将他的全盘计划彻底打乱。
然而,阿尔泰心里也如明镜一般,他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已所能动用的兵马确实非常有限,毕竟这可是关乎谋反的重大事情啊。
他只敢信任那些与他关系亲密的心腹之人,以及那些勉强还能利用的江湖匪类而已,把这些人统统算上,也不过才寥寥数万之众罢了,要调兵遣将,必然需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阿尔泰紧紧地凝视着眼前这些被接回来的赈灾粮,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眼神中满是凝重与忧虑之色,他的眉头紧皱着,额头上的皱纹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显示出他内心深深的担忧。
他心中再清楚不过了,皇上此刻必定也在争分夺秒地调兵遣将,在这一刻,他们双方正处于一种剑拔弩张的紧张对峙状态,彼此都在与时间赛跑,都想抢夺到那宝贵的时间差,看看到底谁的兵马能够率先抵达目的地。
阿尔泰的心里急速地盘算着,各种念头在脑海中飞速闪过,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
阿尔泰的心中早已谋划好了一切,他深知时机的重要性,于是当机立断,迅速做出了决定,只见他目光坚定,神情果决,即刻下令让那些江湖匪类快马加鞭地朝着县衙疾驰而去,展开奇袭行动。
在他的内心深处,暗自思忖着:若是此次奇袭能够顺利将那个叫萧云的女子擒获,那么乾隆必然会有所顾忌,有所忌惮,从而不敢轻举妄动。
一想到这里,阿尔泰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微微上扬,那抹得意的笑容悄然浮现,那笑容中满是对胜利的强烈憧憬与渴望,仿佛胜利的曙光已经近在咫尺,触手可及,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已即将迎来的辉煌与荣耀,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期待与向往。
今日用膳之时,那氛围沉闷得仿佛要将人压垮,一片低迷之态尽显无疑,乾隆微微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诸位,你们一定要坚定自已心中的信念啊!要知道,山东的百姓还在苦苦等待着我们的救援!那七八处的水源,实在是杯水车薪,远远不够!还望你们不辞辛劳,再去仔细探寻一番。”
傅恒、尔康和颜夕听闻此言,互相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坚定,他们郑重地领命而去。随后,他们策马扬鞭,身影迅速消失在远方。
乾隆则独自留在县衙中,静静地等待着各方的消息,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显得如此漫长,终于,福伦快马加鞭,如一阵疾风般赶回。
只见他飞身下马,脸上满是汗水,却难掩兴奋之情,他急切地向乾隆禀告道:“皇上,奴才已经将兵马调配妥当!奴才先行快马赶回禀告,他们用不了一个时辰,便可以抵达山东济南府境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