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礼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并给予了这拉粪车的老婆子一两银子。
激动的这老婆子跪倒在地上连连感谢。
不过感谢却不是赵礼,而是信仰。
“感谢苍天,感谢道祖,可怜我老婆子生活困难,托人送了一两银子给我。
老婆子我将来,会更多的给您供奉香火,每日虔诚叩拜祷告……”
穿着衣衫褴褛的枯瘦老婆子,把银子放在地上,当作道祖寄托,不停合掌磕头。
赵礼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天尘子张开残缺不全的黄黑牙齿,得意笑着说:“哈哈哈,知道人心险恶了吧,做了好事,却没有得到感谢。
本座看这种人啊,就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给予她一两银子,只是她提供了我需要的消息,平等交易,并不需要她感谢。”
赵礼平淡说。
“呵呵,嘴硬。”
天尘子表示不信,但很快蹙眉说:“你说她给予的消息有用,你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是执迷不悟,要去找那包龙兴吧。
那个家伙,可是得罪了州牧之子,小心惹祸上身。”
赵礼点点头说:“你猜的没错,我要找他打探消息。”
“哎~~~你这小子。”
天尘子急的在原地打转,好不容易看对眼一个,为其养老送终的家伙,可别白人送黑人了。
“你这一副慌乱样子是什么意思?要是尿急,这里位置偏僻,少有人来,随意找一个地方就可以解决。”
赵礼调侃说。
天尘子唉声叹气:“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硬要招惹州牧之子。事已至此,就算为了那一饭之恩,本座也不能无动于衷。
你先雇一辆马车在城外等候,本座今晚把那包龙兴,从监牢里带出来了。”
“唔,那挺好。”
赵礼乐的有人打下手。
天尘子睁大眼睛看向赵礼:“你竟然没有质疑,本座一个老道士,如何把一个大活人带出监牢?”
“你不是说过吗?你不是一个普通的道士。”
赵礼理所当然说。
天尘子哑然,挠了挠自己鸡窝般乱糟糟的头。
这话听着有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事情商量好,两人就此告别。
赵礼问了下路人位置,找到城镇角落,租了一辆马车。
随后把马车停到靠近灌木林的偏僻马路,整个人闲散靠在木墙上,就开始挂机模拟,消耗每日次数。
到了半夜的时候,天尘子果然按照约定,把包龙兴从监狱中救出。
这人瘦削身材,样貌平平,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除了眼神中有一股坚毅的锐气,整体普普通通。
他被人带到这陌生的地方,也不慌张,从容抱拳说:“感谢两位义士相救,不过我包龙兴一身清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感谢两位的。”
“我不需要你感谢。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赵礼温和说。
“请说。”
包龙兴恭敬。
赵礼说:“我想问韩屠夫一家关在哪里?”
“请问义士和韩屠夫一家,是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