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纯稚的模样,没有月皇后的大气温雅。
当然,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谁给她的胆子来勾引自己?
皇帝双腿落在床沿前的阶梯上,脸色冷冽:“你好大的胆子,敢爬朕的床,你不会以为朕会这么容易被你欺骗吧?”
“皇上,奴婢没有,”月儿连忙磕头求饶,“大皇子昨日见到了奴婢,就让奴婢暂时留在这里,说会跟皇上说的,奴婢没想到,皇上来的时候喝醉了,就将奴婢……错认成了月皇后。”
“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留在这里,奴婢不该长这张脸。”
月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转头看着四周,起身跑到梳妆台,拿起一根簪子就往脸上刺去。
“奴婢这就毁了这张脸,还请皇上饶奴婢一命。”
皇帝冷眼看着,月儿一点做戏的样子都没有,簪子直接见了血,她又用力的往下划。
“够了。”
在伤口更大的时候,皇帝冷声开口阻止。
他想到昨夜的场景,确实是自己将人拖进来的,她一直在说她不是月皇后,只是他不信,长得那么像记忆里的人,怎么可能不是?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他确实将她当成了梦里的月皇后,要了她的身子。
他心头微乱,烦躁的唤:“来人,伺候朕更衣。”
荀公公带着几个侍女走进来,将明黄色龙袍取了给他换上,又将他的头梳好,戴上皇冠。
洗漱完毕,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的月儿,下令:“叫太医来给她看看。”
等皇帝离开,月儿皱眉轻嘶一声,摸了摸自己被划破的脸颊。
这张脸可是自己的保命符。
只要皇上今日不赐死她,往后也不会再有事。
皇帝往月影宫外走去,想到昨夜的事,觉得有些奇怪,他如何会醉酒醉成那样,像是被下药了。
他吩咐了荀公公几句,让他去调查这事。
刚出月影宫的时候,君长霄忽然出现,一脸的着急:“父皇,您昨夜在母后寝宫歇息了?”
皇帝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退远一些:“怎么?”
质疑的眼神看着他,在思索月儿口中的那些话,她说是大皇子安排她住在月影宫的,他不知道那是他母后的寝宫吗?
怎么能让别人进去?
还是说他刻意将和自己母后长得一样的女人塞给自己?
君长霄被他看得有些慌,不过他还是着急的说:“昨夜父皇离开宴会的时候,朝着月影宫的方向来,儿臣想到之前儿臣让一个女子留在了母后寝宫,怕她不懂规矩,冲撞了父皇,就追上来想告诉父皇这事。”
“只是父皇昨夜心情实在不好,不愿见儿臣,让人将儿臣拦下了,儿臣实在没有机会和父皇说这事。”
“那个女人长得实在像母后,不知是不是母后的亲人,儿臣想着母后,一时心软暂时让她留在母后宫中。”
他说着,仿佛才看到皇帝脸色难看的样子,愣愣的问:“父皇已经见过她了吗?她是不是惹父皇生气了?”
“她要是不知分寸,父皇还是下令处置了吧,长得像母后是她的运气,但是她要是带着那张脸做了什么有损母后威严的事,就是该死。”
看着他眼底的厌恶,以及对月皇后的惦念,皇帝觉得这事与他无关。
他如何会愿意有人长得像月皇后,且凭借与月皇后相似的脸留在自己父皇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