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藏祭出白玉钟,白玉钟响起一道道声浪席卷四周,丛林之中瞬间便发出六声痛苦的哀吼声。
“是法器!”其中一个人忍着剧痛发出痛苦的吼声。
一柄符剑划过,黑松剑一挑,黄玉方印直接打在此人的胸口处,将此人打的口吐鲜血。
王藏丹田之中,混元烘炉不断的炼化玉钱,一道道灵气进入白玉钟,浩荡的钟声直接震碎几人得经脉,紧接着,剑光化落,几人的脖颈只见出现一丝划痕。
“你们身上怨气深重也怪不得贫道。”王藏口颂超度经文。
此时将才被王藏一印打吐血的壮汉站了起来,祭出自已的剑就要再次攻击。
王藏无奈一下,脚踏星罡,一瞬之间便来到壮汉的身边,就要将壮汉拍倒,结果壮汉的筋骨非凡直接借助了王藏这一击,反手就要抓住王藏。
王藏脚踏罡步,又回到原来的位置,黄玉方印变作三丈大小,压制壮汉,谁知壮汉直接扔掉手中的剑,将黄玉方印扛了起来。
自已这黄玉方印足足有上万斤之重,这个壮汉竟然硬生生的扛了下来。王藏见这个壮汉身上并没有怨气,故而留他一命,没想到啊!这个壮汉筋骨不凡啊!将才那一击估计也只是打断他运转功法,灵力反噬才吐出一口鲜血。
“这个壮汉身上也没有什么妖族的气息啊!”
王藏将玉钟收了起来,手中黑松剑划过壮汉身上几处筋脉,壮汉浑身无力倒了下来,黄玉方印也被王藏收了起来。
王藏来到壮汉的身边,蹲下身去询问道:“你们是谁?”
壮汉也是颇为硬气只字不言,王藏无奈只能布下禁制将其捆住。
王藏来到其余五人的身边,将五人身上的储物袋,符剑还有身上的饰品等物品取了下来,一把火便将五人送走了。
王藏来到壮汉的身边,看着壮汉呆愣的躺在地上,再次询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壮汉依旧哑口无言,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王藏,王藏看见过这样的眼神,北俱泸州冬天的厮杀的老狼就是这副模样,凶狠而没有生欲。
“好吧!你赢了!”王藏无奈的说道。然后王藏将壮汉身上的储物袋,符剑还有脖子上的红绳木锁项链也取了下来。
壮汉看到王藏将自已脖子上的红绳木锁项链取了下来,疯狂的挣扎。
“这对你很重要!说出来我就还给你。”壮汉还是拼命的挣扎,就是不说。
“好!你不说是吗!”王藏手中出现一团火焰,就要将红绳木锁丢进去。
见状,壮汉大怒身上青筋爆出,体内筋骨散发出璀璨的金光,将王藏留下的禁制直接泯灭。
壮汉朝着王藏打去,王藏对于危险的感知很高,后退一步,碎石崩在王藏的身上,紧接着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拳头。
王藏脚踏罡步直接朝着远处走去,壮汉疯狂的追赶,可是王藏脚踏罡步可不是他能跟上的,很快王藏便消失在他的眼中,气的壮汉宛如发疯的野兽疯狂的摧毁着周围的树木,等到壮汉发泄完了之后,便气愤的离开了。
可他他不知道是,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王藏施展敛气术跟在壮汉的身后。
跟着壮汉王藏来到桑山的深处。一座营地隐藏在丛林之中,里面戒备森严,王藏并没有我进去。
桑山营地,中心营帐之中,壮汉俯首跪在地上,哪还有之前的桀骜不驯。一位身穿金色鸟纹衣袍,腰间挂着一柄赤金剑,挂着一个赤金小铃铛,肩膀之上站着一只赤乌的桀骜老者
“赵诀他们呐?”桀骜老者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肆虐。
“死了!”壮汉呆呆的跪在营帐之中。
“怎么死的!”
“让人杀的!”想到这里壮汉眼神之中肆虐之气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