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喜想说贺召会跟廖满满他们坐在一起,还没开口,旁边的椅子被粗鲁地拖开,香水味很淡很熟悉,她不必回头就知道是贺召来了,红着脸搬着凳子往廖盈盈身边挪了挪。
刚才过来的路上,坐在车里,封闭又狭小?的环境只有他们两个人相处,实在让甜喜不自?在。以前从?没觉得,现在却连听到他的呼吸声?都心跳加,停不下来地脑补,还要假装无所谓的样子,真是痛苦不已。
廖盈盈越过她打道:“贺老板今天?怎么穿了一身黑啊,跟寡妇似的。”
贺召忙着给甜喜打开餐具,不忘回嘴:“廖总今天?怎么又换男伴了,比不上前两天?那个。”
廖盈盈身边的帅哥脸色一阵青,抿着嘴咬牙切齿地小?声?问?她:“比不上?”
“呵呵……”廖盈盈笑了笑,敷衍地拍拍帅哥的手背,对贺召介绍,“这位是慕邵凡,我的……我,我老公。”
短短几个字好像烫嘴。
贺召动作顿住,满脸难以置信,甜喜也错愕地看了过去,以为听错了。
慕邵凡看起来年纪不大,眉眼女相,比较柔和,身段偏瘦,肩膀很宽,穿着材质柔软的白衬衫,气质反而有些?浪荡。他扯起一个笑容,反手与廖盈盈十指紧扣,故意露出廖盈盈手上的戒指:“你们好。”
贺召问?:“廖总你……这是来真的?”
廖盈盈好似有苦难言:“当?然,非常真。”
甜喜不信:“怎么你从?来都没跟我们说过。”
廖盈盈摇头感叹:“阿甜,婚姻是坟墓,这种丧事太晦气了,权当?没生过吧。”
慕邵凡用力扯了一下她的手,不喜欢她这么胡说八道。
甜喜还是头一次见?到嚣张自?我的廖盈盈这么顺着一个男人,不解地看向贺召:“他们……”
“别理他们。”贺召直接动手抓住她的椅子,把她整个拖回了自?己身边,倒了杯果汁推给她,右手自?然地搭在她的椅背上,苦口婆心,“不过廖总有句话?说得对,婚姻是坟墓,太晦气了,你赶紧跟叶敛青分手,离谈恋爱也远点?。”
甜喜今天?被他劝了好几次,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执着,捏着衣摆,身板坐得直,小?脸红红的看着凑近过来的他,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不管怎么着就是不接茬。
贺召还想再?劝一劝,廖满满来叫他出去抽烟,他拍了拍甜喜的肩膀:“好好考虑,哥哥想马上听见?你恢复单身的好消息。”说完就走了。
被廖满满那微胖的体格一对比,甜喜愈清晰地认识到贺召的外形真的很出众,一米八七的个子,宽肩窄腰,穿着休闲款的纯黑色T恤依然掩不住爆表的荷尔蒙,结实的手臂可以轻轻松松的将她单手抱起,也可以将她护着,做她的避风港湾。
他的长相也不错,从?上学?的时候就有不少追求者,可惜他不开窍,感情迟钝,在邵颜出现之前没喜欢过任何女生,平时连美女都不爱看,一度让廖满满以为他是个同性恋。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比贺召条件更好的了吧。就算是叶大夫,或者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比他优秀。
他让她好好考虑,可是他不知道她心里根本没有叶敛青什?么事,只有一个罪恶的见?不得光的念头,完完全全地与他有关。
她自?私地想,
如果他们不是兄妹就好了。
如果她没有把他当?哥哥,如果她一直都是这样光鲜亮丽的模样,不曾狼狈微贱,如果她能像邵颜那样与他顶峰相识,站在他面前,那该有多好。
距离监控事件过去了一天?,她也反思了一天?,最后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他有着病态的占有欲。尽管再?小?心收敛,不敢过分表现,也还是难以控制得不露声?色。
她根本没有把他说的“保持距离”当?回事,只要她撒个娇,他们该拥抱还是会拥抱。
她换衣服从?来不避讳他,喝奶茶要跟他用同一根吸管,看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自?己一边觉得有负担一边又贪心享受,口是心非地希望他能给予更多更多。
她甚至为自?己喝醉了敢强吻他的行为感到得意。
她真的疯了。
那几分钟的监控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将她丑恶的藏匿起来的心暴露在光下,让她变得无比割裂。
正常的时候她想乖乖地找个男朋友,早日搬走,给哥哥自?由,阴暗的时候她又想把哥哥占为己有,利用他的好心拴住他,反正他对她从?不拒绝,连亲吻都能随她胡来,那做得再?过分一点?又怎么样呢……不会怎么样吧。
“阿甜,”廖盈盈突然叫她,“陪我出去一下。”
“哦,好。”甜喜回过神,面上还是那一脸呆萌无害的模样。
慕邵凡也跟着起来,不悦地问?:“去哪儿?我也去。”
廖盈盈白他一眼:“去女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路上廖盈盈一直在聊微信,看她打字那么愤怒,好像是在吐槽什?么人。甜喜问?:“你真的结婚了?”
廖盈盈想起来就烦:“结是结了……算是结了吧,也不算结,哎呀别提了。”
她是这群小?里唯一的酷姐,谈过很多男朋友,大多都是外表好看的,只不过谈几天?就被她踹了,帅哥追在她后面求复合的桥段常常上演,她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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