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出秘籍阁的时候,她又把竹枝抵到了那看门少年脖子上,拿出玉佩,眯着眼,“从实招来,这是什么。”
哼,不这样他肯定会耍花样,别以为她不知道!
少年又被那种恐惧围绕着,欲哭无泪,只得从实招来。
“这是少主令,见少主令如见长老,每个长老都有一块。您这块,是木长老的,右下角有标注。”
阮星竹摸着下巴,敢情是白胡子怕她初来乍到被欺负啊。
她举起木牌仔细看,果然右下角有个“木”。
远在另一座山的白胡子打了个喷嚏。
如果他知道的话,肯定会狡辩:
不,我是怕他们冲撞了你,你会大开杀戒。
——
翌日,卯时。
天微微亮,大部分天还暗着,一片寂静。
“咣咣咣。”
阮星竹拿被子蒙住头。
谁啊大早上这么吵。
“咣咣咣。”
同时还伴随着如汩汩溪流般动听的冰凉清脆嗓音。
“师妹,我们该去课堂了。”
艾,是工具人啊。
得留个好印象才方便拐人。
阮星竹强颜欢笑的打开门。
“怎么突然叫师妹了?什么学堂?”
木子枫面无表情,“今天开始修炼,姑娘当然担得上一句师妹了。全门派的弟子周一到周五、早上卯时到晚上亥时都得去上学堂。”
阮星竹两眼一黑,一时间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照五晚九的时候。
“走吧。”
阮星竹在剑上抓着木子枫的衣服,感觉自己随时都要被这风刮的去世。
栢草源。
阮星竹一踏地面,感觉回魂了,扒着旁边的树开始干呕。
还没缓过来,就被木子枫揪着后领子上山了。
有好几间学堂,木子枫拉着她进了最靠树林的一间。
木子枫在门外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拜见夫子。”
夫子眯着眼看了看他们,挥手,“进吧进吧。”
阮星竹跟着木子枫直奔最后一排。
到了后排,却见一张桌子上被人歪歪扭扭的刻着“私生子”三个大字,桌兜里都是垃圾,板凳上有墨水。
阮星竹当场就要恼。
却见木子枫面不改色的从袖子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凳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