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身中合欢散的事情和娄青涯说,将花厌交给娄青涯。
她现在的身份是娄青涯的女儿,如果娄青涯知道她中了合欢散,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肯定会想办法从花厌身上套出合欢散解药的事情。
可是花厌知道她的身份,极有可能把玲溪才是娄青涯和云文君女儿的事情,告诉娄青涯。
若是这样,岂不是就是按照原书的剧情走,花厌计谋得逞,两人身份提前曝光,她恐怕也难逃一劫。
娄危雪烦躁地揉着脑袋,到底要怎么做才行。
这该死的剧情!
要不她主动带着花厌去找娄青涯和云文君夫妻俩坦白?或许娄青涯会看在她主动坦白的事上,放她一马?
娄危雪撑着下巴,望着窗外思索这么做的可能性,却突然发现一直笼罩在上方的结界突然散了。
嗯?这是怎么回事?
在她怔愣间,有弟子走入院中。
那弟子拿出娄青涯的手令,“宗主有令,今日起,解除少门主的禁足,你们不必守在这里了。”
“是。”
看守房门的两名弟子确认了手令的真实性后,便从娄危雪房门前离开。
娄危雪惊喜不已,“我可以出来了?”
“当然。”
娄危雪已经被关在房间里好多天了,这下被解除禁足,立刻迫不及待地踏出房门。
她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自由真好。”
弟子闻言微微一笑,交代道:“少门主,宗主在议事大厅,他说你出来之后,要立刻去见他。”
宗门一般如果有重要的事情要讨论商议,都会在议事大厅进行。
她这几天可是一直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她这个便宜爹,叫她去那里干什么?
娄危雪虽然感到奇怪,但还是应下。
“好。”
传话的弟子转身离开,娄危雪回去给关押花厌的房间下了结界,藏匿起花厌的身形,确认就算有人闯入也不会发现花厌后才转身离开。
娄危雪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前去议事大厅。
大厅的门开着,里面只有娄青涯一人。
娄危雪乖乖喊了一声:“爹。”
“嗯,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事和你说。”
娄危雪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娄青涯把她叫到这里来。
接着她便听娄青涯说:“你的未婚妻沈清鸿快到了,你准备一下迎客,不要失了礼数。”
“什么!”
娄危雪蓦然睁大眼睛,沈清鸿居然这么快就找来了?!
娄青涯不满娄危雪的态度,皱起眉,“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爹,她来干什么?”娄危雪明知故问。
“你那时候还小,当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