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江公子究竟是何人?我看你们一听他的名字,就跟缩头乌龟似的一声都不敢吭。”
沈凛一想到方才的事,就满肚子郁气无处发泄。
他身旁的狐朋狗友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沈兄,你们一家刚搬来安阳城没多久,不知道这江公子也正常,安阳城姓江的人家五根手指都数得清,能被人称为江公子也只有那么一个。”
沈凛听来听去也没听到这江公子是谁,心中有些不满,伸手一拍那人的胸脯,没好气道:“我问你江公子是谁,你说江公子只有一个,真是我说天,你说地,不知所谓。”
被沈凛骂了一顿,那人有些悻悻,但也不敢再卖关子,“这江公子就是安阳城首富之子,江怀谨。”
沈凛冷哼一声,不屑地摸了摸下巴,一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再富不还是一介商人,我一个侯爷之子怕他?”
另一人见他还端着他在京都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不禁笑道:“沈兄,你爹虽是个侯爷,但如今已经下放到咱这来了,再强也强不过地头蛇,你是没听过一句话,江家家主跺一跺脚,这安阳城的天都要抖一抖。”
沈凛满脑子都是他前面那句下放的话,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我们这叫落叶归根,这里本就是我们的老家,怎么就下放了?“
那人见他动怒,当即笑嘻嘻地赔礼道歉,“是是是,我说错话了,不过,沈兄我说这些也是为你
好。这江家背后的势力不简单,你以后还是别招惹这江公子,那江公子虽是个斯文儒雅的人,但也不是个软柿子,能轻易拿捏的。”
沈凛又是一声冷哼,虽说他有些嚣张,说话也有些冲,但他也不是傻子,在未清楚江家的真正实力之前,他才不去招惹他。
沈凛摸了摸脑袋,又搓了搓太阳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苏灵筠的身影一直在他脑海中舞动,怎么都挥不退,难不成这三两黄酒下肚,把他的心窍都给迷了。
“我再问你们,方才坐在轿子里那位苏小姐是哪家的苏小姐?”沈凛扫向身边的人,佯装随意地问。
众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苏灵筠的身份。
有人道:“那小姐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平日里估计都不出来走动的,我们哪曾见过,而且这安阳城姓苏的人家可不少。”
沈凛心中有些失落,又有些不甘,“她不是说她父亲在朝中当官?”
另一人笑道:“难保她不是骗咱们的。”末了又戏说道:“沈兄,你一直问那苏小姐的事,不会是对她一见钟情吧?”
沈凛当即红了俊脸,抻着脖子道:“怎么?不行?我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女子,若将她与西子比美,西子都要羞惭不已。”
众人哑然,这位公子怎么也是在京城混过的,美人肯定见过不少,不至于这般没见过世面吧?竟把一个只是容貌尚可的女子当做绝世美人
,难不成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沈兄,你一定没见过咱们安阳城第一美人程清清,若是你见了,才知晓什么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沈凛本是个好色之徒,被他们说得内心一动,瞬间把苏灵筠抛至到了脑后,“安阳城第一美人?怎么才能够见一见这第一美人?”
那人摇了摇头,“那程小姐哪是这么容易就见到的,我曾在春日游湖时见到过她一面,说起这程小姐,我又想起一事来,大家原本都以为这程小姐与那江公子是一对,一个是安阳城第一美人,一个是安阳城首富之子,多么相配的两人,谁知道这江公子突然定了别家女子。”
“那女子可不是别家女子,正是那程小姐的表姐,对了,她的表姐不也是姓苏么?”
沈凛捂着耳朵,不耐烦听这些事情,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好像是姓苏,不过这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方才那女子看着又没什么过人之处,怎么就赢了程小姐?我估计不是她。”
沈凛一听他们这话不乐意了,放下捂耳朵的手,“苏小姐怎么就没有过人之处了?你们夸程小姐就夸程小姐,做什么贬低苏小姐?”他才说她比西子好看,他们这会儿贬低她就是在贬低他,不可饶恕。
众人见沈凛生气,只能软言软语地哄他高兴,其中一人突然提议道:“不如我们往程小姐的住处走一遭,没准能碰上呢。”
这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