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醒来的时候周濯对于身下的濡湿很无奈。
妈的,都二十来岁了,他怎么还跟初中的小屁孩儿似的欲求不满。
尤其在梦里他完全是清醒的状态,也因为知道是梦才敢无比放肆得折磨岑溪。
那时候的她已经磨人得不成样子,浑身都是他留下来的烙印……
……
周濯不敢再想,腹部一阵发紧,只能去浴室紧急冲了冷水澡,点外卖送来男士内裤。
十点办,手机依旧没有岑溪的消息,应该是还在休息。
他在外卖上点了清淡的鸡汤米线,送过来的时候十一点多,他给岑溪发了消息。
这时候她刚醒,周濯敲了门,来开门的岑溪眼神还迷糊着,嘴里叼着牙刷,开了门就回卫生间洗漱:“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不是还在学校嘛……”
“什么学校?我就住你隔壁。”
周濯靠在卫生间的门框边,好暇以待得看着岑溪。
她真的没睡醒,闭着眼睛在刷牙,一会儿动一下,就像灵魂和肉体还没连接上。
头发有点乱,刘海和碎发胡乱得翘着,有点像根豆芽菜。
听见是周濯的声音,岑溪立刻就被吓醒。
她以为是给她打电话接她回学校的余杨,才不管形象得爬起来直接开门,结果是周濯……
真是尴了个大尬。
虽然她起床了,可一直没来得及打量镜子里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的自己。
脸没洗,头发没梳,嘴里含着泡沫和牙刷,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是皱皱巴巴的……
形象这种东西在她身上真是举着百倍放大镜都找不到。
岑溪羞耻得低头捂脸。
可周濯似乎完全不在意,和她打过招呼之后拎着米线坐到凳子上。
背靠在椅子上,他听着岑溪关门洗漱的声音,打量岑溪的房间。
床的摆向,灯光的亮度,和窗帘的颜色等等,和他的房间完全一样。
除了床上少了个昨晚梦里被魅人的小岑溪,和现在衣冠楚楚的自己。
酒店的卫生间是磨砂的玻璃,虽然看不清楚细节,但是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岑溪抬手脱去衣服,解开背后内衣的纽扣,褪下紧身的牛仔裤……
磨砂的玻璃只剩下少女曼妙的身姿。
这种看得到,却不能触摸的样子让经历过昨晚的周濯有些抵抗不住,捡了打火机和烟,对着卫生间喊了一句:“出去抽个烟,五分钟回来。”
岑溪的声音闷在封闭的磨砂玻璃里,软乎乎的,挠在周濯心里,真是要人命。
周濯几乎是落荒而逃。
他回到自己房间,用冷水洗了几回脸,最后抽了两根烟,才靠着尼古丁的辛辣清醒过来。
他现在真的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他如此龌龊得渴望一个纯情少女的身体。
周濯也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男生天生就懂怎么让女生快乐。
可现在他挺痛恨自己这么上头,他真怕自己做出来些什么不理智的举动会吓坏岑溪。
从觉得岑溪无趣,到看到她就欲念横生,也才不到一年,周濯这张脸被自己打得啪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