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是又怎么样
“我不知道。”
我说:“做检查那天,我把它丢在了医院。”
谢堰停下脚步,低头看过来。
我望着他冰冷的眼睛,小声提醒:“这里是当街。”
“跟他睡过几次?”他忽然问。
“没有,我跟他只是认识而已……”我当然不想在街上激怒他。
“请他吃饭,为他闹离婚,就因为要见他,连婚戒都扔了。”他冷呲,“没睡过?你当我傻?”
我说:“我丢掉它是因为余若若戴过,我觉得它已经脏了。”
“脏?”谢堰冷哼一声,“你更脏,我还不是跟你过到现在?”
“我脏?”我的心再次被刺痛了,忍不住冲动地反驳,“那你有多干净?”
他冷冷地盯着我。
这危险的神情令我有些害怕,不禁放软了语气:“我的意思是,你跟我又不是第一次,如果你觉得……婚前有过那些事是脏的话,那你自己不也……”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其实还是很想说,我真的很清白。
但我现在不敢,也不想提。
沉默间,谢堰开了口:“是又怎么样?”
我不禁一愣,看向他。
“这是什么表情?”他傲慢地看着我,摆出一副审判者的架势,“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滥?”
我回过神,说:“你撒谎。”
谢堰愕然瞪大了眼。
“难怪你总是说我撒谎,你自己就撒谎。”他这种条件,又明显不会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你这种人怎么可能熬到二十七岁?”
无耻,为了骂我时更占理,不惜说这种荒诞的谎言!
“熬?”谢堰说着,松开搂着我腰的手,捏住了我的脸,“用词还真精准。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熬不住的?十八岁?还是更早?”
我发不出声音。
“你最好别再试图激怒我。”他压低了声音,“现在就去给我找戒指,找不到就呆在家,下半辈子别想再出门!”
说完他松了手,睖了我一眼,扭头走了。
我原地站了一会儿,转身朝金店走去。
戒指肯定找不回来了,他要做就做吧。
反正,这段婚姻在我心里早已死了。
回到金店,老板娘正在接待新客人,我便在店里闲逛着等。
都三年了,店里摆的都是新货,自然都是极漂亮的。
明年就是兔年,橱窗里展着一套小白兔首饰,白翡翠做成的小白兔,悬在发簪上、坠在耳环上、垂在璎珞圈的坠子下,藏在手镯里……
价格也很好看,标价一百八十八万。
我倒是有这笔钱,不过,买回来满打满算只能戴不到半年,暴殄天物。
正看着,一只手伸过来,打开了柜门:“喜欢就试试吧,我记得你就是属兔的。”
她都打开了,我也确实喜欢,便由她帮忙一样一样地戴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