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挣扎,扭头看去,还未看到孙姨在哪儿,头皮上就传来剧痛!
是谢堰,他攥住了我的头发。
我根无从挣扎,像只麻袋似的被他拖进了屋里,甩到了地上。
然后他蹲下身,捏住了我的脸。
我这才彻底看清他的表情,他脸色尸白,眼睛血红,盯着我的目光,如一把染血的利刃。
我没出息地手脚发软,屏住了呼吸。
良久,谢堰阴冷地开了口:“喜欢男人是吧。”
我望着他满是仇恨的脸,恐惧道忘记了所有语言。
“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他说完将我甩到一边,站起身命令门口的孙姨等佣人:“把家里所有男人都叫来。”他说到这儿,看向我,咬牙切齿道,“包、括、公、狗!”
“这不行呀,先生!”孙姨惊叫道:“怎么能……”
“啪!”余若若走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趾高气昂地说:“让你去你就去!啰嗦什么!把你们大管家弄走!谁再啰嗦就给我滚蛋!”
“这不行呀,”孙姨噗通一声一边磕头一边说:“先生,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子……”
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我望了望门口,转头看向谢堰。
他已经坐到了沙发上,含着香烟,拿火柴点着,一边吩咐余若若:“去里面拿二百万。”
余若若仍是那副无辜的表情,但她利落地点头,进了里屋卧室。
二百万分了四个箱子,打开之后,摆满了整个茶几。
我望着那满桌的钞票,感觉就像一场幻觉。
我……肯定在做梦吧?
很快,男人们来了。
家里一共有二十六个男佣,大部分都是壮年男子,在花园从事重体力工作。
狗有八条,全是公的,撇去一条细犬和一条哈士奇,剩下的都是德牧。
最后一个男人进来后,谢堰碾灭烟蒂,站起身绕过茶几,来到了我面前。
“每人二十万,先到先得。”他说着,忽然伸手捏住我的衣领,声音在布料的撕扯声中十分清晰,“玩儿她,玩到你们腻为止。”
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望着他的背影,下意识地拢住了衣服。
这一定是梦……
一定是的。
男佣们面面相觑,有的显出一脸茫然,有的则望着钱箱以及我被撕开的地方,露出了贪婪之色。
“大家开始吧。”余若若在房间里踱着步,选中了一个男人,伸手拍了拍他脏兮兮的,“就你先,你们家太太又漂亮又干净,便宜你了。”
那个男人叫老田,负责垃圾处理,身上总是脏兮兮的,离得老远就能闻到垃圾的臭味儿。
老田平时最老实,遇到我时会远远走开,恭谨而小声地问好。
这会儿余若若一拍他,他顿时打了个激灵,看向了我。
我望着他满是皱纹的三角眼,惊恐到忘了要怎样呼吸。
“看呆了吧。”余若若笑着催促,“快上啊,她是你的了。”
老田方才回神,看向余若若:“上了……就真的有二十万吗?不会找后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