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良撇了撇嘴,脸色一阵尴尬,“也没干什么!就瞅了两眼呗!”
瞧着这小子一副别别扭扭的模样,他用脚趾头也能猜得到也猜得到:“呵呵,估计可不是随意瞅了两眼,那么简单吧!”
这话一出来,谢玉良想起学当时学长的一句调侃:“再近点,头就埋胸力拉!”一下跟烧了屁股似的:“我…我…我…,我那时,对美女的尊重和欣赏!”
马乐随意脑补了一处电车痴汉咸猪手的画面,一皱眉,啐了一句,相当不齿:“你活该!害,别歇着呀!继续干,不干我就打你报告!”
说完,他提脚就走!
“害?!”谢玉良也跟了上去,“你人不大,报告打得挺响哈,你干嘛去!”
马乐说:“问这个干嘛!你还不去搬行李。”
马乐推开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谢玉良又跟狗皮膏药一样黏了过来。
这工大的人都爱搂脖子。
谢玉良装得委屈兮兮地:“我这不就是正要回去嘛,我虽然身体强壮,8块腹肌,能持久,怎么也得歇一歇吧!”
马乐再一次推开谢玉良:“可要点逼脸吧!”
两人虽说目的地不一样,但一起下楼还是相当顺路。
一路上,那小子就跟狗屁膏药似的黏他身上,他把身上那坨“脏东西”推下去,没出两秒,脏东西跟带了自动导航一样,又自己粘上来!
得!
俩人一道出了宿舍,刚出大门,抬眼一瞧,只见一位美女,背对着他俩亭亭玉立。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套着紧身热裤,上身背后交叉几根黑绳,紧紧搂着雪白的后背。
这黑白对比,越显得这皮肤“肤若凝脂,白玉羊脂……”
b1ab1ab1ab1a…。
马乐把毕生所学形容词全给用上了,最后用他身为男人最本能,但有点…那个…下流的说法总结就是:真嫩!
马乐在心里吹了个口哨。谢玉良那小子更缺心眼,直接大庭广众之下吹了声“九曲回肠”的流氓哨。
马乐推开谢玉良那缺脑仁的小子,决定装不认识!
就见前面美女闻声朝这边望了过来!
耳朵旁似乎又响起谢玉良那“牛曲十八弯”的流氓哨,可惜他不会吹,不然高低来一个。
因为身前的美景更棒!就算是不明显的黑色,也看得出胸前的波涛起伏。
顺着胸部往上看,马乐下巴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什么肉麻的心思都没了!
柔然学姐!?
接着耳朵边就遭遇了一场学姐的暴喝:“你俩死小子给我过来!”
心又是往下沉了沉。
谢玉良那小子早就腻腻歪歪捏着嗓子喊了一声“学姐!”迈着内八跑了过去。
18o多的大汉当场没了蛋蛋。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又是一声尖利的喊声,周遭来往的人纷纷朝他们这里看热闹似的望了过来。
好好的姑娘为什么嗓门跟脾气这么大!?可毕竟是学姐,又是女孩子,就算是这样的暴脾气,他也没怎么办。
他琢磨了琢磨,都是骨子里那点“迂腐”惹得祸——女孩子就该疼着,这长辈就得敬着。
马乐腆着脸子,手里抱着瓶饮料,笑嘻嘻贴了上去!
“学姐,喝水!”
他特意挑的戴吸管的,给女孩子喝,显得文静,也不至于出现倒得跟哈喇子满嘴流似的狼狈。
柔然一双漂亮的眼睛在他身上饶有兴致地扫了个来回,张着鲜红的嘴巴,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故意捏起嗓子,装小女人娇嗔道:“谢谢小师弟,真是有心了。”
马乐后背脊梁骨刮起一股寒战,眼神不自觉朝谢玉良看了一眼。
呵!这下不光没了蛋蛋,连脸皮也不要了,狗腿子呀!
狗腿子正盯着柔然,俩眼珠子瞪得直,开了屏的雄孔雀都没他那么夸张。
马乐收回目光,默默翻了个白眼,跟上了柔然!等到了跟前,她说:
“你们怎么碰见的!”
柔然已然从装腔作势的把戏里还了魂。
马乐正想开口,就听见隔壁的谢玉良:“偶遇,哈哈哈,偶遇,哈哈哈哈。”
谢玉良说一句,笑三声,说一句,笑三声,西门庆哄潘金莲时候都没他听起来这么恶心!
比树上不停叫唤的蝉还烦。
马乐瞅了他一眼,心里默默地又翻了个白眼。
午时,路上的人已经不多,三人行在绿荫底下,都没说话。
马乐也正百无聊赖,一白光乍现,心道不大对劲。故意慢了脚步,从柔然身后,窜到谢玉良右边,那肩膀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