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我爷爷住院的这几天,这一家老少攒了一大堆的脏衣服堆在那。
又潮又臭,都生蛆了!
沈娇娇眼珠子一翻,手里捏着一封信,晃了晃:“你确定你不洗?”
我看到信,脸色一变:“你偷拿我东西!”
“呵,你信不信我给你撕碎了?”她抬手就要撕。
我连忙喊着:“别动!我现在就给你洗!”
20岁生日那天,我给我亲妈写了封信。
所以沈娇娇手里拿的,肯定是她给我的回信。
咬着牙,我抱着一大堆酸臭味的脏衣服去了河边。
他们为了压榨欺负我,家里连个洗衣机都没有。
“沈家丫蛋儿,又来洗衣服了?”
河边几个大妈笑呵呵的看着我:“哎呦,将来不知道谁家有福气娶了你哟!”
我干巴巴一笑,扯了扯唇角。
谁娶?景渊么?一条蛇?
这一大堆脏衣服,居然还夹杂着内衣裤,让我想吐。
尤其是沈娇娇,那内衣裤上黏糊糊的一片。
我皱了皱眉,这是……
“瓷丫头,快来!”
我还没等洗呢,薛大姑就拉着我起来:“都准备好了!”
“啊?”我愣神的功夫,那一筐衣服顺着河水就飘远了。
我被薛大姑拽着上了后山,蛇仙庙旧址。
残破,冷清,透着几分诡异。
她拎着一个大包袱,放在地上。
转过头看着我:“丫头,你不后悔?”
“不后悔。”供了他,也算是个解脱。
大概是看我语气坚定,薛大姑才打开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