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冷水浇下来,林知绎莫就多了几分委屈。
“知绎,别生气。”
林知绎推开周淮生的手,扭过头,沉默地望着车窗外。
“回家吧。”他说。
林知绎没有刻意地冷战,但他确实兴致不高,陪卷卷看动画片就频频走神,晚上睡觉时还不准周淮生碰他,赌气威胁道:“你还敢靠近我?不怕我‘逼’你生胎了?”
“怎还闹脾气了?”
“谁跟你闹脾气?”
周淮生笑着从面搂住他,吻住林知绎的颈侧,林知绎很快就要沉沦,理智告诉他这样就缴械投降实太丢人,他推开周淮生,钻进被里,气呼呼地睡床边,周淮生无奈何,只能帮他盖好被。
冷战就是两天,今晚卷卷的催化下,两个人的关系终于有所缓。
此时,周淮生眼神恳切地:“真的不理我了吗?”
林知绎抬头看了他眼。
“给我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林知绎还没想好怎回答,周淮生就把他抱住了,温道:“这多年了,你难道还怀疑我对你的感情吗?”
林知绎沉默地摇了摇头。
“再生个,不仅损伤你的身,还不能保证这个孩百分百的健康,我不想看你受苦了,知绎,让你做假‘性’标记手术,已经是我最大限度的让步。”
林知绎总是很轻易地被顺‘毛’,他缓缓伸出手,抱住了周淮生,控诉道:“我只不过提了句,你就突然很大地拒绝我,我听了当然会委屈。”
周淮生捧着林知绎的脸,“是,我当然没有控制好说话的语气,让我的宝贝委屈了。”
“我又不是真的有多想生胎,我就是看到报告单很高兴,想到我们以不用那受信息素的控制了,我也不是什优级oga,生理上的鸿沟已经没有了,就算再生个,宝宝也不会像卷卷那样依赖信息素,我就是想想,也没有说真的要生,你凶我干什?”
周淮生用指腹轻轻擦去林知绎脸上的眼泪,“对不起。”
林知绎把脸贴周淮生的颈窝处,闷闷地说:“反正你不以凶我了。”
“我哪里舍得?”周淮生‘揉’了‘揉’林知绎的卷发,“我以再也不会了。”
林知绎也开始反省自己的题:“阿淮,我总是很容易生气。”
“我就是你的出气筒,你想怎样都以,怎样我都会哄你的。”
他俯身含住林知绎的唇,把他压墙上吻了很久,到林知绎微微腿软了,又将他打横抱起去了主卧。
单方面的冷战就此消融。
从雁蒙山下初相见到如今,已经快七年,期间历经波折,福祸相依,周淮生看着身下的林知绎,只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如驹过隙。
但七年之痒不无道理,十八岁的林知绎成了望城最负誉的年轻企业家,年轻英俊能力过人,他个普通beta结婚生的新闻也不胫而走,成了商界茶余饭的话题,原本林知绎想要保护孩,面对采访总是态度强硬,闭口不提,他的沉默却被些人误解难以启齿,更是趁此寻找上位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