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他的雄虫并不需要他的关心,看向秦会长的目光隐隐透出四个字:皮糙肉厚。
被邵湛用这样的目光看着,秦沂川呵呵就笑了,“是不是被虐待你说了可不算。”
不顾邵湛的抗拒,一把抓住了他泛红的手背,动作轻柔摸了摸,他道:“还是得做一个身体检测呀。”
秦会长的动作有多么的轻柔,心中猜想即将被落实的兴奋感就有多么强烈。
他紧紧拽着邵湛的胳膊,一把将雄虫拽进身前,“那么,就让我看看真相到底是如何。”
被加诸在邵湛身上的各种检测十分繁琐,有些甚至已经超出了雄虫心理的承受力。
躺在检测室的床上,像一个物品被摆弄的邵湛对这些十分厌恶,他打从心底里觉得恶心。
但是……这些,能洗清陆荣的嫌疑吗?
最后一项检测结束,邵湛的整张脸都在泛白。一把扯开身上连接的各种不知名仪器,他从床上坐起,像陆荣曾交待过的那样,认真替自己穿衣服。
可邵湛不知道的是,这些虫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还他在乎的监护虫一个清白。
秦沂川手里有数份邵湛少将的基因检测报告,如果陆荣在的话,一定能够从这些整整铺满了一大张桌子的报告上看到邵湛过往二十一年的样子。
截至新递交到秦沂川手里的这份,整整二十二份报告。
每一份报告的首页都是邵湛的照片,从他还是一个婴孩到刚学会走路,从他坐在教室里认真翻书听讲到踏入军营走上战场。
这些报告,拼凑出了邵湛过往二十一年的整个生命过程。
抬手接过那份最新的报告时,秦沂川的手都在颤动。
迫切想要知道结果的他直接将报告翻到了最后一页,基因检测结果右下角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相似度’,让秦沂川兴奋到浑身发颤。
因为这个虫,是邵湛!
再次坐在邵湛面前的时候,秦沂川目光带着诡异的满足。
邵湛已经很不耐烦了,他已经配合这些雄虫做完了那该死的检查,“我可以走了吗?”
怎么能走呢?秦沂川怎么会让邵湛走呢?
邵湛想,从他的检测报告中,这些虫绝不会找到任何陆荣曾虐待过他的迹象,因为陆荣从始至终根本就没做过。
当秦沂川拿起手里的那份报告的时候,望着他脸上那像是等着自己跳进陷阱般的笑容邵湛心中顿时生出不好的预感。
秦沂川将报告放在邵湛面前,“检测报告显示,你曾经被虫强制诱导进入过发情期。”
他看着邵湛,“那么湛湛,告诉我对你这么做的虫是谁?”
强制诱导进入过发情期……
秦沂川说出的一个字都很清晰,可组合在一起的话,却让邵湛一点都不明白。
什么叫强制诱导进入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