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不见,你这老实人也被你主子教坏了,二爷是水壶不成?”这话配上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真是阴阳到了极点。
白衣不敢回话施礼退下。
“不愧是皇帝身边的红人,玩笑开的都有水平。”姜诡不动声色的阴阳回去。
“咦?向来话少的酆都大帝竟然也会开玩笑?受了什么人影响么?”川主自然的套话。
“哦?我倒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川主见过?”
“……”
二人都不说话,挂着职业微笑对视,上首的阎君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都说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就是阎王啊,谁能想到在职场依然不好混。
“既然这样……你给我十坛鹤觞我这就回了。”川主一本正经的开始要起酒来。
“呵,一坛也没有。”姜诡理了下衣袖,看也不看他,起身就向外走。
“唉唉唉?别那么小气嘛,你又不爱饮酒,留着干什么……”川主起身追了出去。
“我不爱自有人爱喝。”
“我就说你不对劲,公事谈完了,来来来,聊聊私事……”
阎罗王“……”
画风突变有没有!他就说传闻中二人关系不错,怎么气氛这样严肃,还要让他旁听,感情就是演给大伙看的,自已就是那个见证人……
悬崖上的小院自成一方天地,外面云雾翻滚,院子里一丝风也无。
刚刚阴阳怪气的川主正和姜诡坐在石凳上品酒、赏花。
“都这个时代了,还搞这仙凡有别的一套,当你是那些不争气的软柿子呢。”他就看不上这些破规矩。
“没听明白。”姜诡不接茬举起面前的酒杯看上面的花纹。
“少来,你诛杀了阿依那伐,虽然他是个叛徒,但也是实打实的出自灵山。”他手肘撑着石桌上前,笑着盯住姜诡“就算他该死,你却不是手伸得这么长的人。”
“……”
“说说,说说,什么样的人物让你都动了心。”
“我说你少胡说八道,白衣,取十坛鹤觞给这个酒鬼。”
“嘿,堵我的嘴啊这是,不说就不说吧宝贝的你,不过我可提醒你,我只是个探路的,你能藏到几时?”
“不会一直藏着,他根基不错,仙凡有别,得道就可以了。”
“怕是没得道前,你的小心肝就被抹杀了。”川主摇头,哪那么容易。
“那我就辞官,投胎去找他,他是人我便是人,他投身牛马,我就去做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