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燦咬了咬唇,很想回頭把他嘴捂上,但她還沒這個膽,只好小聲求饒,「你別說……」
周放瞥了一眼她,「不喜歡?」
陳燦整個人頭皮都有些發麻。
指望這少爺收斂一點不可能,她只好機械又麻木的牽著他往人少的貨架裡頭拐,只希望能少丟一些臉。
她耳朵粉糯糯的,周放伸手撥開她耳邊的碎發,捏了一下她的耳垂。
陳燦的耳朵異常敏感,他這麼一下,她差點叫出聲來。
他認真道:「不喜歡的話,我以後會注意的。」
陳燦捂了捂耳朵,她臉上紅了一大片,鼻尖的硃砂痣妖冶的像一滴血,她嗓音很軟,輕聲說:「沒有不喜歡。」
周放輕咳了一聲,他今天幼稚的要死,一再的想要逗她,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
到這他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陳燦見他沒再說什麼。
她猶豫了幾秒,腳動了一動,輕聲喊他:「哥哥。」
周放垂眸,陳燦輕扯了下他大衣的衣擺,墊起腳。
她做這個動作時,實在沒有想這麼多。
比如她會搖晃。
比如他們之間的身高差,並不是她踮個腳就能拉近的。
好在周放在她掂起腳的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了,立即伸手攬住了她的腰。
然後他低頭,以攻略的姿態壓下來,又在堪堪停住。
他眼睫顫了又顫,嗓音輕啞,問她:「想親哪?」
他們之間的距離極近,近到她能看見數清他的睫毛,陳燦咽了咽口水。
她怕此時有人走到這邊的貨架來,仰頭吻上他唇角。
甜軟的觸覺落在他唇角兩秒,她迅掙開。
周放克制的收回手。
-
走到洗漱用品的貨架上時,她挑了兩個比較齊全的旅行裝,放進推車裡。
周放看也沒看,也跟著扔了一個進去,他推著推車就往前走。
陳燦愣了一下,跟上去說:「我給爺爺拿了。」
周放不在意的啊了一聲,他腳步不停,輕描淡寫的說:「這是我的。」
陳燦:「你不回去?」
周放嗯了一聲。
「哥哥,你要在這邊酒店住一晚嗎?」
當時因為不知道情況,也怕耽誤爺爺的治療,是緊急送的臨近的市醫院。這地方想來也不會有周氏的酒店,根本就沒有夠格讓這少爺落腳的地方。
「我和你一起陪床。」
陳燦愣了一愣,醫院這條件,他怕是坐一晚上吧。
他昨天晚上,大抵也是生生坐了一晚的。
陳燦皺眉。
他是那樣矜貴的人。
見陳燦要勸他,周放鬆開她的手,他語氣強硬,是不容反駁的口吻:「把你一個人大晚上的扔在醫院走了,陳燦,你猜我今晚還能不能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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