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莨见她迟迟不语,眼中泛起波澜,“是没夫人好看。”
这话让姜止愣了愣,这两人怪不得午时说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姜止切了一声。
没多会儿,一个嬷嬷面色复杂的走了进来。
她俯身在姜老夫人耳旁说了什么,姜老夫人顿时气得嘴角抽了抽,喘着粗气。
她握着拐杖,深吸了口气。
“先把姜二小姐关进柴房里,明日与老身一同去浸猪笼。”
姜老夫人冰冷的声音落下,柳氏立马跪下来。
“老夫人,鸾儿定是被人陷害,所以失了清白,就饶了鸾儿吧。”
柳氏不说话还好,她一个进了偏院的女人,还敢替她求情。
她以为她是多干净的人吗?
贱蹄子生小蹄子的东西,姜老夫人的目光骤然锋利。
她拄着拐杖,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大可放心,明日,她会被浸猪笼两个时辰,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她看向身旁的嬷嬷。
“去准备纸笔,给广德侯府送信。”
“我们镇远侯府自愿与广德侯府解除婚约。”
姜老夫人的话音刚落,柳氏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母亲,你说什么接触婚约?”
“这怎么可以!”柳氏再道,“这段婚约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
“更何况,这广德侯府并不知今日之事,完全可以瞒过去的。”
姜老夫人看着柳氏,险些被气笑。
她怒喝:“真是不要脸的东西。”
“姜鸾的身子都毁了,难不成还能嫁给裴商祷?”
“她是什么疙瘩宝贝吗?毁了清白还要别人宠着她?”
她知道柳氏对广德侯府这段婚约十分的在意。
姜止也清楚,柳氏那么想让姜鸾嫁给裴商祷,都是为了皇贵妃。
而皇贵妃的背后就是顾沅。
这其一,是因为裴商祷在朝中当官。
其二,裴商祈祷是广德侯府唯一的嫡长子,也如镇远侯一样,有令牌便可以调遣一个军队。
所以,以至于柳氏费劲心思,都要将原本属于陆念秋的婚事抢过去。
就是为了他将来手里的军队。
她们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还是低估了姜老夫人对不洁女子的态度。
姜老夫人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