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书樾也将相宜从镇远侯府扶起来后,往镇远侯府前堂走。
刚到姜府前堂,相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请大人还相宜一个清白,也给相宜一个交代,若是镇远侯府给不出一个交代,我便去报官!”
“若是报官无用,我便撞死在这姜府,化作冤魂咒语你们姜家世世代代!”
相宜大口地喘气,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掉。
镇远侯此刻,气憋在胸口出不来,死死的瞪着跪在地上的人。
柳氏被吓得身体不自觉的往后倾,转而爬到镇远侯面前哭道:“侯爷,侯爷,你冤枉妾身了,侯爷!”
镇远侯冷嗤一声,将她推开。
他厉声呵斥:“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柳氏痛哭道:“侯爷!你与我夫妻数载,难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镇远侯紧紧的握着拳头,忍着怒意闭上了眼睛,缓缓开口,“来人,把她们全部拉下去,给本侯狠狠的打,打到她们愿意说真话为止!”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紧接着,几个手持棍棒的侍卫,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嬷嬷丫鬟拽起来,往外面走。
柳氏院子里的丫鬟拼命挣脱拽着自己的侍卫,跪着努力朝着镇远侯身旁爬去。
“老爷饶了我!求您了,饶了我!饶了我!”
“我说!”
春茗跪在地上,全身颤抖的看着镇远侯,又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柳氏。
柳氏跪在地上,扭头恶狠狠的盯着她。
“说!怕什么!我在这里!”镇远侯怒喝道。
春茗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夫人一直让奴婢传信,递到相宜手上的。”
“还让奴婢吩咐相宜,看我把信烧了,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就拿相宜的妹妹威胁她。”
“相宜的妹妹相染在兰苕城害死了几个孕妇,被兰苕城的知府知道关进牢狱,本应秋后问斩,是夫人想办法将人放出来的。”
“说是,相染人可以利用,若是办法弄进燕京,用她在兰苕城的手段毁了大小姐和表小姐更好。”
“后来相宜拿着先夫人的嫁妆跑了,夫人怕事情败露,就派人去追杀。”
柳氏拳头猛然握紧,恶狠狠的瞪着她,猛地扑过去一耳光扇在春茗脸上。
她斥责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你跟着我那么多年,居然合着一个外人,一起来陷害我!”
她是派人去追杀相宜,可去的是燕州,不是冀州。
春茗双眼通红,猛的磕头,砰砰砰的磕头声音在前堂响起。
她知道镇远侯的手段,若是她不认错,到时候她定会被碎尸万段。
她颤抖道:“老爷,老爷我不想要死,老爷,饶我一命吧。”
“我真的不想死,都是夫人指使我的!”
姜书樾闭了闭眼,忽而冷笑道:“原来你就是这样的人,真是枉费我白叫了你那么多年的母亲。”
“爹爹,既然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此的心狠手辣,我们也不要放过她。”
“爹!”姜鸾扑到柳氏面前,替她求情道:“爹!求求你,饶了母亲吧!”
“你就看在母亲与你夫妻十几载的份上,饶了母亲,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