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用你的小?心眼来揣测我?。”
她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他的心口。
“听到没有?”
语气凶巴巴的,力气却?软绵绵,半点儿杀伤力都没有。
萧持早被她顺毛顺爽了,再桀骜的狮子现在也?只是一只没什么杀伤力的大狗。
她说什么,他都只有点头的份儿。
“好,都听你的。”
翁绿萼满意了,下一瞬却?又被他推到陷在柔软被衾间。
她看见萧持一本正经?道:“你白日里不是说觉
得这地方布置得好,处处都合你心意?”
“我?来检查一下,这床造得怎么样,够不够坚实。”
怎么检查?
翁绿萼一时?有些迷惘,下意识顺着他的力道动作。
并?紧的双腿被轻轻分开。
埋首、厮磨、吸吮。
在她难以?抑制地扬起脖颈时?,萧持抬起头来,慢条斯理地擦掉嘴角的晶亮,像是有些不满意检查的结果。
“只能换一种法子,再检查一下了。”
翁绿萼浑身发?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开他的脸,好半晌憋出一句:“……不许亲我?。”
嗤,自个?儿的东西还嫌弃。
萧持好说话地点点头:“成,不亲。”
专心做。
浮沉间,翁绿萼迷迷糊糊地想着,按着萧持那兴奋劲儿,要是那匣子里的……都用完了,该怎么办?
是寻些门路拿新?的,还是,顺其?自然?
翁绿萼一时?半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被拖入更汹涌的情?。潮之中。
……
翁绿萼的家书和给未来小?侄儿的一副长命锁被卫兵交到了翁临阳手上。
元绛珠听到一耳朵,健步如飞地走了过来:“绿萼的信?定然是写给我?的吧,我?先看。”
翁临阳皱眉,无奈地扶住她的后腰往屋里走:“你现在怀着身孕,能不能走慢点?”
“它?现在又不重。”元绛珠振振有词,三?下五除二地拆开了信,高高兴兴地看了起来。
翁临阳站在妻子身后,大手撑在她后腰,替她减轻一些腰酸的不适,陪着她一块儿看完了那封家书。
元绛珠将那副长命锁拿出来看了看,看起来很喜欢的模样。
她小?时?候都没有收过那么大、那么漂亮的长命锁呢。
这孩子能投胎到她肚子里,真是有福啊。
翁临阳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见她高兴,他眼中闪过几分柔色,摸了摸她的头发?。
元绛珠突然想起什么,小?心翼翼地将长命锁放进匣子里,抬头问他:“绿萼和萧持,都成婚一年多?了吧?还没喜信?”
翁临阳并?不是很想议论妹妹的房中事,皱着眉正想打岔,却?听得元绛珠嘀咕道:“萧持不行??”
“难道他从前打仗的时?候,那地方受过伤?”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翁临阳很想拂袖而去,刚刚绿萼在信里说了可能过段时?日要回雄州探亲。她从前住的那间屋子虽也?时?常打扫,但有些东西还是换上新?的比较好。
翁临阳思索间,元绛珠扯了扯他的手:“萧持也?算帮了咱们一个?大忙,郎君,你可要懂得投桃报李的道理。”
若没有萧持替她扫尾,可能她也?不能安生地坐在这里,说不定早就被她那群畜生兄弟抓回去逼问玉玺的下落了。
听妻子这么说,翁临阳嗯了一声?:“你说。”
元绛珠眼珠子一转,体贴道:“你平时?已经?很忙了,给他们准备谢礼的事儿,就我?来吧。”
她想好了,就送那坛泡了很多?好东西的壮阳药酒!
但这话不能和翁临阳说。免得他舍不得。
大不了她再花点心思另外给他准备一份生辰礼物。
想到绿萼能得到不少好处,元绛珠嘿嘿一笑。
看着妻子脸上的笑,翁临阳眉头一皱。
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