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因为躲避不及时,棍子直接打在了他肩头。
他立即疼的闷哼一声。
但是对方的棍子也落到了地上,邬乔的防狼喷雾,还是喷到了他的脸上。
这会儿黄毛一直在哀嚎。
邬乔捡起地上的棍子,直接对准他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就你也敢打他,他的手要是出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而在这时候,熟悉的警铃声,终于响了起来。
这帮混混还想跑,但是警察已经及时赶到。
邬乔手里的棍子也落了地,她立即到了程令时身边,紧张的抓住他的手臂“你的手没事吧”
“没什么,”程令时脸上的痛楚已经消失。
邬乔却不想放心,还是说道“我们现在就去医院,你的手不能再出事了。”
这一句话,终于让程令时抬头。
他望着邬乔“你知道我的手”
“那年你是不是因为受伤,才没有赶回来见我。”邬乔仰着头问他。
程令时没想到,她居然都已经知道了,他低声说“我不是故意失约的。”
“我知道,我知道,”邬乔的眼泪,其实已经下来了。
从知道真相开始,她就明白,当年他并不是故意失约。
他知道承诺对于她而言,有多重要,知道她曾经被亲生母亲辜负,再经不起一次失望。所以当他从病房里恢复清醒时,第一句问的就是,现在什么时候。
当得知已经是三天之后,程令时拼了命要打电话回来。
可是陈嫂去了一趟邬家,邬乔已经再次离开。
之后,陈嫂不管去几次邬家,都没再见过邬乔。
邬慧这会儿也终于站了起来,见邬乔哭了起来,小声说道“邬乔,对不起。”
“你知不知道,他是个建筑师,手臂对他来说有多重要,”邬乔恶狠狠的望着邬慧,这是她第一次,对邬慧用这么狠厉的口吻“要是他出事了,你和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邬慧被她吓得,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她这么恶狠狠护着他的模样,看的程令时有些怔住。
但放完狠话后,邬乔的眼泪一直在落,看得程令时都要叹气。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来的,你以后不要再为我受伤了,”邬乔的自责已经彻底将自己淹没,她一直道歉“我不应该连累你的。要是你的手,还是因为我受伤。”
程令时连声喊道“邬乔,邬乔。”
他喊着她的名字,终于在最后一刻,紧紧握着她的肩膀。
他俯身望着她,“我没事,还有不要一直说对不起了。我应该庆幸我今晚陪你一起过来,要不然我怕会生让我这辈子都追悔莫及的事情。”
要是她真的因此受到伤害,他一定会后悔。
幸好,这次他依旧在。
他伸手将她眼角擦掉,柔声说“好了,别哭了。”
周围是各种嘈杂的声音,停在巷子口警车尖锐的鸣笛声,还有警察呵斥几个流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昏黄色的路灯照着这一切的生,仿佛要将眼前的场景,置身在一部不真实的旧电影里。
他们两个安静站在一处。
仿佛与周围这样混乱的一切隔绝开来。
直到旁边的警察喊道“那边那两位,你们也跟着去一趟警局吧。”
“抱歉,”程令时微露歉意的看着喊话的民警,问道“可以稍等我两分钟吗”
程令时垂眸,喊道“邬乔。”
听着他喊自己的名字,邬乔抬起头,但在撞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她的心脏没来由的重重一跳,仿佛感觉要生什么。
“本来我想找个好时机,结果找来找去,好像一直在错过,”程令时眸色极沉,浅褐色眼眸仿佛正慢慢流动着漩涡,要将她深深的吸进去,“所以我不想再等了。”
这次他的声线不再是那种慵懒,什么都不在意的腔调。
相反,这样认真而低沉的声音是她从未听过的。
“不用对我觉得抱歉,不用觉得连累了我,这一切我都心甘情愿,”程令时依旧还盯着她,这一刻她仿佛连眨眼的动作都要忘记。
因为她怕自己一眨眼,就要错过他说的话。
程令时微微俯身,语气是从前所谓的认真“因为我喜欢你。”
待他说完这句话,在众目睽睽之下,凑近邬乔,轻轻吻住了她。
纵使兵荒马乱,他亦无法抑制这汹涌爱意。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