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妈妈没想到,一回来就听见黄婶子造谣。
还欺负她男人。
她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竟然被别的女人欺负的脸色铁青,额上青筋凸起,拳头捏的咔嚓咔嚓,明明怒不可遏,却还是咬牙切齿的忍着。
就因为她男人有底线,不打女人。
说是今天打女人,明天打老婆,他不能做那么没种的男人。
他有底线,黄婶子没有。
贺妈妈被黄婶子有恃无恐,嚣张跋扈的样子气得不行,把阮初棠往贺文华怀里一塞,撩起袖子,面带杀气,下手狠厉,脚下无情。
一脚把人踢翻在地上,一手抓着头把人提起来,一巴掌打过去,噼里啪啦,打得黄婶子猝不及防,只顾得上嗷嗷叫。
脸上火辣辣的痛,肚子上隐隐作痛,头皮更是疼的仿佛要炸裂了,她连反手的机会都没有,被贺妈妈野蛮,泼辣,心狠手辣打得去了半条命。
大家刚开始被贺妈妈彪悍的举动给惊艳了,看她打人好爽。
贺妈妈一边打一边骂:“你说我搞破鞋,我搞了谁,你踏马的嘴巴吃了屎是不是,满嘴喷粪,那么爱说,老娘让你说个够。”
贺妈妈要撕烂黄婶子的嘴,疼的她大喊救命:“来人啊,快把她拉开,我要被打死了,呜呜,好痛,救命。。。。。。。”
黄二狗想上前帮忙,贺爸爸长腿一迈,挡在他面前,一脸阴沉:“你动一下试一试。”
其他人想上前拉扯,阮初棠道:“打的又不是你们,你们拉扯什么,小心被我姥姥打了,可不怪我姥姥!”
看着杀气腾腾的贺妈妈,他们怕被误伤,不敢上前。
就在黄婶子快被打死的时候,落后几步的公安同志总算跟了上来,听见这边打打闹闹,凄惨嚎叫,他们立马挤了过来,就见才在车上和和气气的大姐,这会让成了凶案现场的“主犯”。
瞧着被揍的不轻的妇女,公安同志大喝一声:“住手,你们这是做什么,出了人命怎么办?”
贺妈妈打够了,给公安同志们一个面子,松了揪着头的手,指缝多了好多根被揪断的头,她仿佛没看见,拍了拍手,头全飞了。
黄婶子一看公安同志,哭得更惨,就差在地上打滚撒泼:“公安同志你们来的正好,快给我做做主,把这个泼妇抓了,她打人!”
贺妈妈怒斥:“你该打。”
“我说错了吗,你就是搞破鞋才被抓的,你还好意思回来,公安同志,她是不是犯罪了?”黄婶子希望公安同志给她伸冤。
公安同志不傻,他看出黄婶子的心思,脸色冷冷:“谁搞破鞋,我怎么不知道,人家贺婶子是配合我们调查,她立了大功。”
“大功?”黄婶子不敢置信,盯着一个红肿不堪,鼻青脸肿的脸,不屑:“就她,怎么可能立功,莫不是骗人的?”
公安同志冷声:“你有什么好骗的?倒是你,造谣生事,要不要和我们走一趟?”
吓得黄婶子脸色一变,缩了缩脖子,远离公安同志,大呼冤枉:“我什么都没做啊,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姥姥搞破鞋,我姥姥清清白白,和我姥爷感情多好,就听你放屁污蔑我姥姥,你这个坏女人,就是见不得我姥姥和我姥爷感情好。”
阮初棠一顿输出:“你说我姥姥搞破鞋,你男人才搞破鞋呢,他和厂里的寡妇,两人每周都要约一次,你知道吗?”
话一出口,阮初棠暗暗咬舌尖:【糟糕,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黄二狗和寡妇搞破鞋?”贺妈妈脸色那叫一个精彩,棠棠说得好。
“难怪有次看见二狗和一个女同志走一起,原来是在搞破鞋啊!”贺爸爸落井下石,有这么精彩的事情棠棠你不早说。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二狗叔。”贺文华一脸失望,棠棠,下次大院有这种事情,第一时间告诉大舅,大舅喜欢看热闹。
“小芳,你爸爸给你找好了后妈呢!”贺小妹人小对付不了别人,就diss黄婶子的女儿,看她以后还怎么嘲笑自己。
其他人震惊的瞪大眼:“有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