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静悄悄的听着。
“松仓城的地形,我也派忍者几次勘察了,对于它的围墙和内部的防御,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我采取了三个重要的步骤。”
“你们也知道,四个月前大风雨,松仓城的城墙有点破损,曾经修补过吧!”
“是,主公,这事我们知道,作为姊小路家的臣属,黑川家也出了三百石米呢!”有家臣回答着。
“恩,这就是我第一个步骤,在修补的过程中,混入的忍者,曾经作了一点手脚——在那片城墙地基上!”
“啊,有这样的事情……!”
黑川庆德静静的看着有点骚动的家臣,被他这样的眼光一扫,所有的家臣的议论全部自动消失了。
“这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为了一举攻下松仓城,我在三个月前,就派遣着商人,一部分一部分的把二门南蛮炮分成各个部分运到了松仓城外的一家民居中,如果一旦战争,就可以马上用南蛮炮将那片城墙炸开!”
家臣的声音议论的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
“当然,它的威力你们还没有亲自看见过,但是只要是看见过它的,就知道它的威力如何了,不定,你说呢!”
“是,殿下,臣明白这样的威力,如果使用得宜,足够炸开一片城墙了。”拿着剑的炎平不定将头深深低下,恭敬的回答主君的询问。
“至于第三个步骤……!”黑川庆德冷笑的回答:“在松仓城内,有我的内应。”
这一句话一说,家臣们立刻炸了起来。
“殿下,你是说,有我们的人在松仓城内?”
“不错,虽然人数不多,但是关键时还是可以产生重大的作用……!”黑川庆德平静如水:“我一向喜欢未雨绸缪,一般不干没有把握的事情,所以不要以为我是一时冲动,不过世界上没有不承担风险的事情,关键时我们要有破釜沉舟,以命相搏的勇气。”
说到这里,他的目光下移,只凝视着自己的折扇:“好了,话已经说明白了,各位有和我一起夺取松仓城的勇气吗?”
冷了一会场,炎平长和先回应。
“既然主公已有准备,那就一切听从主公之令行事!”
“是,是,听从主公之令行事!”
“那就好,那就好!”黑川庆德合上了折扇,露出了古怪的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无声的拉开了,一个美丽的少女跪拜,她身上的衣服十分干净,但是却带有一种猛烈的血腥气,无视于家臣的眼光,她只是平静的向主君禀告。
“主君,不服命令而私自外出者,一共有十四人,已经全部被属下斩杀!”
“樱,杀的好,他们的级呢!”黑川庆德笑了。
“在这!”百里樱将身体一让,每个家臣都看见了她雪白的和服边,在走廊的木板上,一个个人头整齐的排列着。
他们个个张牙裂嘴,表情甚是痛苦。
这样的情景一入家臣的眼,一种冰雪一样的恶寒就袭上了心头。
“我的儿子啊,你这个恶鬼!”从家臣中站出来一个老臣,哆嗦着指着樱和庆德,这个人,黑川庆德也认识,就是松山十一郎。
果然,大家一看,级中赫然有他的儿子的头。
黑川庆德冷笑:“现了什么吗?”
“有,是松山十一郎给姊小路家的效忠信。”说着,樱拿出了一叠粘上了血的信:“还有其他的信印!”
黑川庆德拿过来,他看了看,突然之间向群臣看了看。
在他的目光下,几个家臣已经脸色苍白。
“恩恩,效忠姊小路家……打倒叛逆之子,恩恩,不错啊!”黑川庆德冷笑,他看着这几个家臣:“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哼,你这个背叛自己父亲,又反叛自己主君的叛逆,一定不得……!”松山十一郎自知无有幸理,指手大骂。
话还没有说完,炎平不定就已经拔出了剑,刀光一闪,一颗苍老的头就掉了下来,这头在地上滚了滚,还滚到了一个家臣的面前,吓的这个家臣连忙后退。
由于房间甚小,鲜血飞溅出了出去,几乎每个家臣都溅到了点,可是黑川庆德方面的人,个个无动于衷,连搽一下的动作都没有。
“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黑川庆德摇头,他的语气突然之间转寒:“不定,你立刻将这些叛逆之臣全部斩,一个都不要留!”
“是!”炎平不定站了起来,听见命令,侍奉在外的黑甲士兵应声而入,立刻将那几个家臣拉了出去。
“主公,且慢,他们都是老臣了!”炎平长和连忙劝告。
“长和,你还想为他们求情吗?这样的叛逆之臣,在我军中,格杀勿论!”黑川庆德眼光甚是冰寒,他的手一指。
获得了明确的指示的炎平不定避开了父亲的眼光,没有丝毫迟疑,黑甲士兵就把那几个人拉了出去,没有走远,就在家臣们可以看见的庭院中斩。
喷溅的鲜血,滚落在地的级,临死的惨叫,目无表情,杀人如麻的士兵,这一切都如恶梦一样,深深的烙印在家臣的心中。
以区区少年之身,二年内就卷席海域的男人,自然有其恐怖的一面,鬼神黑川,并不是虚名,而是通过血和钢铁一样的无情而获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