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皮带再也没有落空了,每鞭子都结结实实地落在马修挺翘的白臋,马修如同砧板的鱼般,拼命挣扎着,扭动着,可是双腿却是被惠子牢牢地被捆傅住,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惠子甩着皮带每次落下都会先是停顿顿上几秒钟,先是顿顿的胀痛,接着等马修屁股上的痛楚稍稍缓解,紧绷的屁股慢慢的松弛下来,惠子这才甩着皮带再次落在马修已然绯红一片的臀肉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皮带,马修原本还在心中默默地计数,到现在却是已经是数不清了,此时马修的的脑海中,只剩无边无际的苦闷,无法摆托。
“老婆,我错了--唔呃哈啊”马修喘着粗气声音沉闷的讨饶。
刚才老婆拿起皮带的时候,说想用热熔胶棍的时候,他就不应该不知死活的说让老婆随便玩弄,他说让老婆玩的开心,老婆果然拿起来了那根胶棍,马修欲哭无泪,热熔胶棍虽然看想去细长的一根看似没有什么杀伤力,但其实抽打下来的时候真的让马修忍无可忍的痛呼出声。
细长的胶棍其实颇具分量,尤其是抽打下来的时候,和巴掌的清脆声音不同,胶棍的声音颇为沉闷,但是带来的痛楚却不似皮带或皮鞭那般尖锐,反倒是刺骨的钝痛,像是钝刀割肉的感觉反倒是让人更加的难受憋闷,马修忍了又忍,终于在惠子毫不留情的落下法的乱捅乱撞一气,也不知道舌尖儿探寻到了什么地方,马修的臀肉顿时绷紧,饶是惠子用手扒住一侧的臀肉都感受到了舌尖上的阻力和按压,惠子眉眼深了深,舌头向着刚刚摸索过的地方重新舔舐了上去。
温热的舌头表面带着些不甚明显微微凸起,马修脸颊红的烫人,明明之前亲吻的时候从未感觉,现在在肠壁内侧的异物感却是异常明显,马修僵着身体,似乎能感受得到惠子舌头上的显着小凸起一般。
舌尖儿硬挺绷直,在肠壁内肆意扫荡搜刮,如惠子所料,在她触碰到了离屁眼儿口不远处的松软多汁的肠道内侧,探索到了一个微微的凸,柔软中不失韧性的小球口感极好,在惠子的舌头玩弄下左摇右晃,惠子满意的看着马修绷的越来越紧的身体和力度不断加大的收缩的屁眼儿,感受到马修屁眼儿的紧绷和舌头所受到的挤压的力道,惠子更是绷直了下巴,舌尖儿死死地挺住那一凸,快速猛烈的戳刺起来,“啊哈呜啊啊啊啊!!!不!别不要了惠子啊!老婆---”略带呜咽的哭叫声让惠子满意的不行,一阵兴起后又更加大力的戳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绷直了的身体和硬挺到快要把惠子腿都要烙下个痕迹的肉棒,让马修更是难耐不行,快要透不过气来的粗喘和颤动不止的肉棒在惠子的舌头玩弄下异常的明显,“啊啊啊啊---!!”白光在马修眼前炸裂,饶是闭住双眼依旧能感受到那脑海深处的巨爽刺激快感,接连两股高潮让马修忍不住酸软了腰肢,软趴趴的摊在惠子的腿上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不剩些什么,惠子却是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舌尖迅猛用力的不断顶哦弄那一处,手掌放松了钳制抓握的那一侧臀肉,任由马修夹紧臀瓣妄图汲取更多更刺激的口舌舔吻,巴掌不断地抽落下去,舌头随着惠子的动作不断地起起伏伏在那个松软肥美的洞口进进出出,半晌,马修硬着头皮再次硬了起来,半空的囊袋仿若提前尝到了射空的痛苦和恐惧一般哀哀颤抖,马修哽着喉咙嗓音中也都是些意义不明的话语,任人玩弄。
惠子抬起头,舌头“啵唧”一声带着黏连的水声彻底从那处隐秘的洞口拔出,惠子笑着看着洞口清澈明显的水渍,手指指尖刮过,蘸取一点水液放在马修的面前,“这是什么?嗯?”
马修强撑着一丝清明的意识回答,“啊是是水,”含混的话语意味不明,惠子倒是也没有深究,只是看着那翕张的屁眼儿有些不甚满意,水儿倒是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多,惠子想到,手指并拢重叠,对着那处现在极为敏感的洞口狠狠地抽打下去。
“噗叽”一声沾着水液的闷响,惠子双手掰开马修的两瓣臀肉细细观察,重新拿起了刚刚扔在一旁的皮带,朝着那一个圆圆的孔洞吐了口吐沫充当润滑,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打在臀缝和臀瓣侧面的交界处,疼痛和激爽并行,马修神志几近崩溃,胡言乱语之间已然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知道惠子抽了两下后便仁慈的放过了他,马修叹了口气,几斤迷茫的神情逗笑了惠子,惠子拿过早早准备在附近的药,手指蒯了厚厚的一层,尽数的敷在了那肿胀的屁眼儿口。
药膏和肿胀的臀肉平行,清亮的药膏带着薄荷的清凉,马修闭着眼睛享受了片刻,旋即便是刺激的不住小声吸气,惠子见状,看着不算红肿的臀肉,开口道,“刚刚说把老公的屁股打成星空紫,那老公就好好享受吧。”
我家有个相当严格的老婆了!对我实行法西斯式的管理,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要守一大堆的规矩:什么生活要有规律、要按时吃饭、按时作息、休息日也不准赖床、要爱惜身体、禁止做伤害自己的事、下班要按时回家,不需要加班的时候下午六点前要出现在家中、有事要及时向她通报、不准随便参加朋友聚会或以参加聚会为名出去游玩、不准上网聊天、不准随便和她不认识的女性朋友约会等等,还有什么老婆的话一定要记住,平时受罚的时候姿势要摆好,犯错了受训诫不可以求饶等等等等
整天整天这也不许做那也不许做,这样的生活一点意思也没。在我二十几岁的时候,老婆管理起我来像管个孩子。一旦犯错了就被老婆打屁股。而且还是被老婆打光屁股。羞死人了!为此我曾多次向她严整交涉,但是老婆显然对此是不屑一顾地,她看着我说:“谁让你总长不大,像个小孩子,整天淘气,不懂得照顾自己!既然你总犯小孩子才犯的错误,那我就用惩罚小孩子的办法惩罚你——打光屁股!没的商量!”我感到很委屈,但是想到会被老婆打屁股就不敢反抗了。
可惜,我天生就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有点任性,有点不服输,而且还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乐天派。人生嘛,就要学会适时冒冒险。所以可想而知,我的屁股自然是免不了被修理了!这几天刚好就闯祸了,又被老婆打屁股了!
两周前和朋友在网上聊天,虽然没有被老婆发现,但她逮到我没有把时间用来学习那些繁复的社交礼仪和金融知识。规定要背的二十个金融专业名字解释一个也不会,结果当场就被重责了50竹板子。屁股被打得青紫还肿起厚厚的一道硬棱!足有3指宽!近1周还在痛!屁股还青紫着!
更难过的是大学里面成绩出来的非常快,前几天刚刚考完的考试,今天成绩居然就出来了,虽然说没考好,但是只有54分!这简直是非常糟糕的分数。离老婆给我规定的七十五分还差好远,早知道上次考试就不考那么好了,正是因为上次考试该死的七十分,这才让老婆误以为我成绩和未来还能更高,这下好了,不仅没达标而且“不及格”,要知道这已经是
三人初调
“老公啊,”惠子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我就出差走了半个月,就连这点打都受不了了?当初你板子、皮拍、藤牌、藤条都没少挨过吧。看了你是这一阵子挨得少了吧,耐受力变得这么差。今天就好好练练你,反正接下来娜娜和里美也不会轻罚了你,要是你今天都挨不过去的话,那下次让你屁股疼的,可就不会像我下手这么轻了哈啊。”
“打板子的标准姿势,站好!”惠子捏了捏指尖命令道。马修闭了闭眼睛似乎是知道争辩只会给自己惹更多麻烦,于是弯下身子去把还夹在小腿中间的材料纸拿到了桌上,两脚开立岔开了腿,把上身俯趴到桌面上,双臂捂住在胸膛之上,用胳膊肘撑起了上半身。
惠子抬手简单的招呼站在一边的娜娜和里美站到她的身边,对着她们说:“现在我们就要重新学会怎么用板子打屁股,这是最基本的。马修平时总是十分任性,往日里犯了一些小错我们就用皮带抽打手心或者是腰腹部,这种稍微敏感一些的地方疼痛起来会好好的给他长个记性的。”
“而一些大错误,”惠子接过里美早已准备好时刻准备递来的宽厚后的多孔板子,“之前说的,犯了错误就是要打屁股,特别是这种事情正是老公所喜欢的。打老公的肥屁股时,巴掌暂且不论,动了工具正式体罚,一定要打在光屁股上。”惠子说罢,让马修把光裸的双腿上的最后一点布料脱掉,棉质的四角内裤很自然就被脱掉,马修双手撑着桌子,感受着身后三股灼热的视线。
看着马修没有任何反抗地照做,棉质四角裤被褪到膝盖,那根夹在屁股沟里的丝软白线,也随着四角内裤的脱下而脱出了。马修又做重新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双臂捂胸胳膊肘支撑着,只是里美却是挑眉注意到,马修的脸似乎比刚才挨了打的屁股更红了。
桌子不高,马修肌肉线条漂亮修长的双腿只好往后面伸出一大截,没有脱下的皮鞋此时仍然踩在地上,掂起来的脚背啊让鞋尖儿微微的泛起了几道褶皱。娜娜此时敏锐的注意到马修的双腿之间、还有那光裸的小腹已经没有了浓密的毛发,在惠子姐姐的一令一动当中,马修随着双腿分开两个臀瓣也分开了些,露出了几道肉褶,那就是最为娇嫩的小屁眼儿了。
“里美,”惠子开口吩咐道,“我就可以先歇会了,你先来让老公领教一下厚木板子。老公今天的惩罚就一并打完,算是个示范教学。”
里美答应一声,上前两步走到马修的身后,厚实的带孔木板微微的贴合在马修挺翘的屁股上,缓慢的摩擦两下后,一边开始讲解起来:“这种厚木拍子,就是教育老公的最基本的工具了。用它的时候,一定得快、准、狠,”里美声音清冽说罢,猛地挥起板子照着马修的翘屁股就是狠狠一板,啪地一声,马修哎呦地呻吟出声。
“平日里打的时候,一定注意,屁股缝再往上那个部位就不要打,那神经多容易给打伤。板子不要只打在一处,要均匀覆盖”惠子椅坐在一旁,一边看着里美起手落板子,一边随意的解说着,一边点头,里美却忽然话锋一转,“老公,你的报数呢?”
“啊唔,一”马修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痛里,却忽然被拉了出来一般。
“太迟了,我不提醒你你就还是不知道主动报数。几年前我刚开始教训你的时候你就是这样,这下不算。”里美说罢,随后微微侧头对着惠子和娜娜说道,“老公的屁股一只都是特别的宽厚肥大,这或许不是生理特征特点,但是那也是被长期训诫出来的结果。往日来讲我们要是直接拍打上去,多了还好,少了根本没感觉。一定要这样,削着打,板子刚一接触到了屁股肉上就离开。”
“看好啊,啪---啪---啪---”王婶说着,抬手就按照刚才所说的姿势,照着马修的屁股抽打了起来每打一板子。马修“啊呜啊”地长声嘶叫,之后等到稍稍平复后又可怜兮兮地报数“四四不对,3,是3”。
里美停下动作没有再打,只是用板子点了点马修那因为害怕而颤抖的紧绷臀肉。她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问起娜娜,“娜娜平时对老公的训诫也是如此严苛吗?”里美虽然如此说着。但娜娜却注意到里美的眼神一直盯着眼前这个翘起的微微红肿的肥软屁股。
惠子此时也加入进来,几人随意的有说有笑之时,里美忽然又照着马修的屁股狠狠地来了三板子,马修的惨叫声比之前还大,撑着手臂和上身的手腕不住发抖。
“里美,为什么停了一会儿?一直打不可以么?”娜娜偏了偏头,好奇的用手指戳了戳马修屁股上打出来的红润油亮的板花。
“挨了打,就会夹紧屁股想以硬碰硬,好减轻疼痛,”里美又照着马修的屁股上打了一板子,“所有人都是这样,都不由自主要夹紧了屁股。应该有停顿,等屁股肉变成松垮的时候,接着再打。”
说罢又是一下板子,马修肥软的两瓣屁股啪地一声被打得乱颤。他吃痛呻吟了一声,艰难地报数“嗯八”
里美又打了两下,“啪---!啪---!”,两下打完,凑了个整数之后里美满意的看着红润透亮的肥美臀肉,转头把厚木板子交到娜娜的手中:“我先给你示范过了哦,剩下的就让娜娜来吧,惠子姐姐懒得动手,那剩下的就由我们来帮惠子姐姐分忧吧。”
娜娜挑眉,低头看见眼前这只巴掌印、板子印交叠、有的地方血红有的地方青紫的屁股,对比还是白嫩的大腿,顿时头晕目眩热血上脑。可是娜娜平日里向来不常使用工具,更何况是这种不趁手的东西,对于娜娜来讲,所有用具都不如手掌来的实在,一来二去着不是力气太小打不疼、就是力气太大板子挥偏。足足七八下下过去,马修的喊叫声加起来还没有前面几下大。
“哈哈,技术不行啊,”惠子和里美不由得都笑了起来,里美伸手拍了拍娜娜瘦削的肩膀,“来,我来教你,剩下几下你朝老公这儿来打。来,用劲儿!”
娜娜被调侃的有些害臊,抬手照准马修屁股和大腿的交界处,狠狠地打了一下,马修扭动着身子,顿时呜咽喊叫出声。
“对嘛,你们先前都不打臀腿交界。这儿的肉薄,不像屁股尖儿那么厚实,打上去是脆疼的,不是闷疼。这里可是好地方,一直打老公一直疼。”惠子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几人打打闹闹,笑的不能自已,时不时插嘴道。
娜娜又照着这个部位,抬手把自己预计的剩下的板数打完了。慢慢地他似乎有了准头,最后一下打下去时,马修发出“啊~”的一声惨叫,身子几乎瘫软在桌面上,有气无力地喘着。
“这下怎么打的这么厉害?”娜娜倒是也没有预料到,呆了呆之后问向里美。
“嗯,估计是抽进屁股沟里面了。老公那里面的肉都特别嫩,屁股缝儿肯定是经不住这么打的。”里美上前两步,走上前去扒开了马修的两瓣屁股,娜娜看见那十几道褶子的肛门、以及下面的有些硬挺的直直的器官,顿时有些忍不住了,略带着情欲的快感袭卷娜娜的脑海。
“咳,娜娜你还是见得少啊。”惠子不由得失笑,里美倒是又伸手拍了拍娜娜的肩膀,“以后这种的事情你得看个够呢,这样可不好。欠教育的老公今天就该打。”
娜娜顺手把板子递还给了里美,随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湿巾擦拭了几下手腕之后顺带着在马修油亮红润的屁股上擦了几下,水汪汪的臀肉看起来异常的诱人,娜娜转身去寻找垃圾桶的时候用余光他瞥见了正被里美狠狠笞臀的马修。里美相对而言似乎真的不是个新手了,她下手下下狠毒,抽打得马修浑身跟着屁股颤抖。挣扎中的马修踢高小腿,脚下的鞋也禁不住有些松了些半挂在脚上。
汗珠把他的几缕碎发粘在脸颊上,身上的汗珠则把马修合身的背心彻底粘到了背上。似乎是看到惠子在看她,马修露出的是一股想躲也躲不开的尴尬,不敢正视。叫的太惨被惠子曾经警告过一次以后,马修只有努力憋回惨叫的冲动,去自己挨打的数目。
“三十五嗬啊”近乎是解脱了,马修瘫软地把头压到桌上。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手不敢乱动。
“揉一揉吧,老公好像很痛啊?”惠子站起身来,看着里美把板子顺手放在架子上,自己则是故意使坏地用手去摸马修屁股上的伤痕,马修痛得咧嘴,却正声回答:“不,不痛,没有老婆的准许,挨打之后任何时候不许用手触摸臀部。”
“很不错,老公还记得这个规矩我真是很开心,就是这样的,不管多痛多肿,也不许拿手去摸你的肥屁股。”惠子抬手又照着马修挨了打的屁股补上一掌。
娜娜擦干净手又走了回来,看着可怜兮兮的马修倒是有些心软,娜娜一向如此,里美和惠子对视一眼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平日里娜娜也就是喜欢用手抽打两下,等马修实在是痛的狠了撒撒娇娜娜就会不管何时何地开始趴在马修的身上给他舔屁股钻屁眼儿,里美无奈轻笑,惠子也是摇头觉得娜娜规矩有些松散,只是她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反倒是娜娜,看着油亮的绯红臀瓣的马修,快步上前用自己温热的手掌贴在马修的屁股上,发出舒服的感叹,“暖呼呼的倒是,摸着硬硬烫烫的,也不知道老公知道错了没有?”
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话,马修听得不大清晰,所以没有来得及回话,反倒是娜娜挑眉,抬手狠狠地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