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严每说一句话,都要加快一分,“还自重吗?”
时桉被浇了火,烧的他动荡不安,“不,嗯唔不了。”
“放弃国内读博资格。”
“找崔教授要推荐。”
“还瞒了我三个月。”
钟严的气息刮在他身上,要长进骨骼里,“时桉,你好大的胆。”
时桉破碎拼凑再破碎,所有的解释都变得扭曲,“钟老师疼、求你。”
“别叫我老师。”钟严侵。犯他的锁骨和喉结,“我不喜欢听你叫老师。”
“哥,哥轻点,我真不行了。”
“没用,我没那么容易满足。”
时桉仰平下巴,用牙齿刮他喉结,“老公,慢点,求你。”
失控短暂停止,钟严亲吻自己制造的痕迹,“再叫一声。”
“老公。”
“继续。”
“老公,我爱你……”
“我永远爱你。”
……
接下来几天,生活被同样的事情填满。钟严除了上班,其余时间都在上时桉。
家中被开了个遍,对时桉来说,白天是黑夜,黑夜也是白天。
每当看到时桉趴枕头上骂他,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时,钟严也会有半分钟的后悔。
然后道歉,贴过来哄。
帮他擦干净,继续做恶魔。
钟严想提醒时桉,他骂魔鬼禽兽时像调。情,再叫声老公就是调。情加勾引,越听越想卖力。
担心再也听不到,钟严决定永久保密。
没羞没臊的生活持续了一个月,直到时桉留学当天。
钟严亲自送到机场。和姥姥妈妈告完别,剩下的时间留给小情侣。
钟严推着行李,重复注意事项,有股老父亲的感觉。
时桉知道,他在用言语隐藏不安。
钟严掏出张卡,“别委屈自己。”
“不用,我有钱。”
德国读书学费全免,规培一年,时桉自己攒了点,妈妈也塞了不少。
钟严:“能有我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