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宴习。”方致远催促,“我们队就差你了……”
“你闭嘴,没看到我在办正事?”宴习直接打断他的话。
方致远怒骂:“你他妈的狗der!!!”
宴习把枕头拍得啪啪响,极力邀请:“来嘛、来嘛,睡这边。”
桑榆思绪动摇,想着就睡一个小时,最后放弃大费周章掉转被褥的想法,继续躺下来。
“桑榆同学,这是药油,你帮我擦一下。”宴习脱掉上衣,把药油放在床头。
桑榆一仰头,一个蜜色的背部就这样霸道地冲进他视线,优越的肌肉线条一直蜿蜒至腰窝,宽肩窄腰、完美彰显年轻男孩的独特荷尔蒙。
只是上面有几道明显的淤青。
他猛地起来,骂道:“你有病啊,睡觉脱什么衣服。”
宴习侧头:“不脱衣服怎么擦药油?”
“谁要给你擦!”
“你啊。”
“滚!!”
桑榆生气地躺回去,把被子盖过头,眼不见为净。
“宴习同学,要不我帮你吧。”厉子曜小声地提出,生怕宴习拒绝他。
“不许帮他,让他死!”方致远阻止厉子曜。
“哦。”厉子曜乖乖听话。
午睡铃响起,大家不再吭声,很快方致远和厉子曜睡死过去。
只有宴习时不时辗转反侧,身下的木板咿呀作响,鼻子偶尔发出痛苦的哼哼声。
桑榆忍无可忍,一把掀开被子,跪在床头,咬牙切齿:“我给你擦!”
宴习坐起,绷着背部,“来吧。”
药油倒在手掌很快化开,桑榆一巴掌拍在宴习背上,用力揉搓。
“啊!嘶~你轻点!!”宴习为了不吵醒方致远和厉子曜,压低嗓子。
桑榆被打扰午睡本来就恼火,“闭嘴!”
“啊啊!你不要这么暴力,轻点劲!温柔点!”
“药油就是要用力才有效,忍着!”
“你的手法到底行不行,啊——”
“闭嘴,忍着!”
“啊啊!我很痛的,你怜香惜玉一点……”
“痛也得受着!”
磁性的音色发出克制的喊声,性感的嗓音却带着一丝痛苦。
铁打药油饶过指尖滴落在被褥,白皙的指腹划过背部光滑的肌肤,因用力摩擦而微微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