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
这张画,就是你画出了大概的轮廓,朕再补上细节的。”
洛长安把手放在苏青荷盘起的秀发上开始细数。
“这是芦苇。。。。。。这里是雪峰。。。。。。”
洛长安最终把手定格在苏青荷的孕肚下。
“这是河流。”
苏青荷再傻,也该明白洛长安的意思了。
“禽兽。”
“朕是狗,确实算是兽类。”
苏青荷想逃离禽兽的魔爪已经来不及了。
破碎的声音淹没在有节奏的掌声里。
炭炉里的炭火即将燃尽。
洛长安脸不红气不喘,一脸正色地替苏青荷擦拭。
苏青荷像一条咸鱼,躺在盘子里一动不动。
洛长安这才继续说刚才没说完的话题。
“娇娇,朕刚才想说,后宫嫔妃生产时,是可以让家人陪同的。
但仅限于女眷,所以朕想着让你姐姐进宫陪你。
至于你父亲和哥哥,朕想让他们明年再入京任职。”
咸鱼起死回生。
苏青荷捧着洛长安的脸,结结实实啵了一大口。
“皇上真好,一直记着对臣妾的承诺。”
洛长安忒不要脸道:“娇娇决定怎么感谢朕?”
苏青荷面露难色:“刚才还不算感谢吗?”
“不够不够,等娇娇生下皇嗣,朕还要讨利息。”
。。。。。。
谢太医平日里是上午给苏青荷把平安脉的。
今日情况特殊,便换到了下午。
谢太医把脉后,眉头都能夹死苍蝇了。
“苏贵人,近来可有跟皇上行过房事?”
苏青荷的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粉红。
都说什么都瞒不过中医。
自己也不例外。
苏青荷小声道:“就。。。。。。刚才。”
谢太医只觉得自己一阵气血上涌。
“苏贵人,您怎么如此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苏青荷委屈极了:“我当回事了,是皇上不当回事。”
“您也该规劝一番啊。”
“我劝不住啊。”
“唉。。。。。。”
谢太医满腹牢骚,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早上陈燕柔真正的死因被陈元化得知后。
陈元化也给谢太医提了一嘴。
谢太医对苏青荷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