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贞观年间的大能啊!
连伟人都评高度价马周,“傅说、吕望,何足道哉!马周才德,迥乎远矣。”
楚天咽了下口水,看着马周,有些难以置信。
“你说你是马周?清河茌平的马宾王?”
马周一惊,“恩公怎知我的籍贯和姓名表字?”
啪。
“啊!楚大哥,疼。”
楚天一巴掌拍在薛仁贵的肩膀上,他没管他疼不疼,一脸兴奋的说道:
“哎呀呀!仁贵,你要达了,你刚才救了一个大唐的未来宰相啊!”
“啊!”
薛仁贵、虬髯客,包括马周自己,都一脸震惊。
“仁贵,你也打我一下。”
薛仁贵坏笑的看着虬髯客,这种要求都有。
咱也不能不满足他不是?
“啊!仁贵,你来真的。”薛仁贵一拳砸在虬髯客肩头,虬髯客退出了三四步才停下。
“不是你让我打的嘛!”薛仁贵有些无辜,又关心的问道,“疼吗?”
虬髯客使劲的戳着被打的肩头,忽然他看向楚天。
“这不是做梦,难道马周真的会是未来的宰相?”
“当然,你不信我相面的本事?”
“呵呵呵,这哪能啊!”虬髯客当然相信楚天了,身上可是带着鹊桥谷这样的一方世界的,要是把人都给放出来,他的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他又看向马周,“嘿嘿,马周先生,以后当了宰相,可别忘记我们几个哈。”
眼前三个人,两眼放光的盯着他,马周都有些尴尬了。
他不知道楚天是如何知晓他的信息的,真如楚天所说,那固然是好。能为百姓多做些事,又能实现自己的抱负。
马周再次拱手说道:“三位恩公笑话了,马周乃是一介布衣,虽然读过几年书,但也知道好歹。
当今陛下任人为贤,宰相之职,不敢奢求。
况且我变卖祖产,年前就从家乡出,赶往长安。如今囊中羞涩,能否撑到春闱都犹未可知?更别提什么能当上宰相了。”
楚天他们对马周的印象很好,虽然现在落魄了,但不代表以后也是这样。
“马周兄弟,即是去长安,那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我们可以同行,路上也有个照应。
到了长安,如果你暂时没地方去,可以去长安的大唐书库帮忙。
那是我和陛下以及众多国公爷的产业,你在那可以看你想看的任何书,管吃管住,工钱你也不用担心,咱们是不会亏待你的。”
楚天知道,这样的人,如果你直接给他钱资助他。那是伤他的自尊,倒不如给他一个喜欢的环境,一边读书准备春闱,生活上,也不至于这么难堪。
楚天的话,让马周生出了希望,他没想到,刚才救他的人,和当今陛下,以及一些国公都有往来。
他如果知道楚天等人,把世家都给灭了,指不定会激动成什么样呢?
马周对着楚天三人抱拳行礼,“多谢三位恩公,马周日后定当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