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书房内。
江静影背后贴着魏沉艾,对方不知到底是不是在借着认真教学的由头占她便宜,几乎同她贴在一块儿。
她不自觉地侧了侧脑袋,提醒道:“殿下我认得字,您不必凑这么近同我演练军法。”
魏沉艾笑吟吟地应了她一声,却并不打算改正,反而是抬手握住她的手腕,教她把面前的旗子插到底下沙盘上,慵懒的调子里满是不正经:
“手把手教你学会看沙盘,我这样好的师父哪儿找去影你不珍惜也就算了,竟然还责备我,委屈。”
江静影:“”
“要一个亲亲才能好。”魏沉艾再接再厉。
江静影正想抬手将她推开,却又被她使坏地朝前方抵了抵,登时就被压在沙边缘和她之间,整个人都没法动弹。
明明没做什么羞耻的事情,她却觉得整个人都有点儿不大好。
“魏沉艾你又在这里趁人之危”
魏沉依的声音在门口愤怒响起。
江静影咬着后槽牙拒绝回头看,倒是魏沉艾笑嘻嘻地转头去回答:“睿王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明明是在教影学兵法,是吧”
江静影:“”
她咬牙应了一声:“是。”
魏沉西静静地看了她们一眼,走入房中,在旁边的木桌木椅边走了一遭,淡淡地问了一句:
“还是要从兵法理论开始学更妥当吧。”
江静影被魏沉艾压得毛,也不管是谁提的建议了,立刻就从魏沉艾的身边闪开,往魏沉西那边而去:“丞相所言极是,殿下的实践课,我还是等会儿再上吧。”
魏沉西面上也看不出几分得意,依然是那般宠辱不惊的模样,瞧见江静影坐下有意看书的样子,就随手抽了本入门兵法给她。
而后,她看了看笔筒的方向,又从里头抽出来一支狼毫,抬手捻了捻笔尖上脱落的一根杂毛。
口中说道:“熟记兵法还得靠抄,你更喜欢细软一些的毛笔,还是更喜欢粗、硬一些的”
江静影:“”好奇怪,明明魏沉西的表情这么正经,为什么她却觉得这问题听起来那么不对劲呢
她干笑一下,与魏沉西由上而下的目光对上,良久才冒出一句:
“都可。”
魏沉西点了点头,用手中的毛笔笔尖轻轻刮了下她的脖颈,问道:“这支如何”
这动作像是朝她递去笔不心碰到,却又像是隐秘的挑逗。
魏沉狄在门口温声细语地提了一句:“老在屋子里坐着也不大好,我看丞相和影身子有些弱,还是要多锻炼才是正道,影,不若我教你一套防身之术”
魏沉依看了看,在这禁军衙门里能教江静影的东西好像都被另外三人给抢了,她抬眼看了看窗外日落西沉的样子,提议道:
“无论学兵法、理论或是锻炼,还当先填饱肚子,走吧,我带你去用膳。”
坐在椅子上,刚接受了一轮又一轮调戏的江静影:“”
她突然想起一句诗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
你妈的,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被修罗场捉弄到神志不清的江学霸静影表示自己真的有话说:
“我以前背诗不这样,真的。”
你
知
看
要
言